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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連忙拉起宛玉,慈愛地說:“小玉,你沒事就好。這麼些日子你都去哪了?”宛玉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我當時受了重傷,是一位伯伯救了我,我養好傷才回來。”宛玉撒了個謊,她不想把明軒救她的事告訴師父,明軒是雲岫宮的人。畢竟,他們全都把雲岫宮當成魔教。她還不知道,雲岫宮在大家的心裡已經漸漸地起了變化。求劍真人聽了,說:“那你現在沒事了吧?”宛玉回答說:“我沒事了,師父。”說完用閃著堅強的明亮的眼睛看著求劍真人。求劍真人一看,已知宛玉長大了許多,他點點頭,說:“小玉,你也累了,快回去梳洗休息吧。”宛玉於是告辭而去。可安邦卻依然緊跟著宛玉不放。要象以前,宛玉一定會抓住他的手說過不停,會說她怎麼遇險了,又上過雲岫山了的諸如此類的事情,可現在宛玉的心中緊記明軒的話,她不會再與師兄弟們打打鬧鬧了,畢竟現在她的心中只有明軒,再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會被明軒誤會的。於是快到宛玉的房間時,宛玉轉過身對緊跟她的安邦說:“大師兄,我累了,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安邦聽了心中有點不快,他關懷備至的陪宛玉一路走來,可她對自已都愛理不理,現在話都沒說兩句,就下逐客令,但看宛玉樣子也似很疲憊,他才沒說什麼,就走了。
就在宛玉梳洗了之後打算休息一下時,只聽見門口有急急的敲門聲,宛玉往前去開了門。門外站著老淚縱橫的伍娘,伍娘一見宛玉,就把她攬在懷裡,又撫其頭頸哭笑不能地說:“玉兒,這些日子你都去哪裡了?伍娘可把你想死了。上次安邦帶了你出去,回來卻告訴我們你失蹤了,我們幾次尋你不回,我還以為你沒命了,啊,乖乖的玉兒,你不要再跑出去了。外面多危險了啊。”宛玉趴在伍孃的懷裡,只流下眼淚並沒有大哭,她反而安慰伍娘說:“伍娘,別哭了,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嗎?看到我平安無事,你應該高興才是。”伍娘見說,推開宛玉,仔細地瞧著宛玉,說:“玉兒,讓伍娘好好看看,唔,你瘦了黑了,答應伍娘,以後打打殺殺的事,你不要再參與了,你武功不好,又單薄,怎麼能夠跟外面的男人打。”宛玉聽了一笑,說:“伍娘,外面打殺的女人可多呢。”伍娘又把宛玉攬住說:“不要去了,聽話。”宛玉聽了只得說:“好,伍娘,我再也不去了。”
宛玉回到峨嵋山後,除了起居作息跟以往那樣,其它的象換了一個人一樣,她不但讀書認真了很多,還特地跑去蘇恆道長那叫蘇恆道長惡補她以前的功課。她再也不象以前那樣喜歡玩鬧,練功也用心了很多。同門師兄弟跟長輩見了都紛紛說出去創了一圈的宛玉都脫胎換骨了,個個也都說她換骨換得好。
求劍真人對宛玉的變化也覺得太大,但他覺得這是件好事,畢竟說明她長大了。他可以將她的身世告訴她,這天,他把宛玉叫來。對她說:“宛玉,我有一件東西給你。”求劍真人從櫃底翻出一木盒,他抹了抹木盒上面的灰塵,再從木盒裡拿出一塊灰色舊布,遞給宛玉,說:“宛玉,這塊布是你孃親的遺物,以前見你還小,一直不敢給你,怕你接受不了,傷心難過難免還不能理解你孃親的心意,師父見你這次回來,成長了不少,也懂了很多人情世故,這塊布就還給你收著,你看了也不要難過,為你父母祝福吧!”說完把布遞給宛玉,並拍了拍宛玉的肩膀,嘆了聲氣,轉身出門,並把門給帶上了。
宛玉聽說是孃親的遺物,心裡很是激動,她只知她從小就是孤兒,對於自已的身世知之甚少,每次問師父,師父總是搖頭,說大點再告訴她,一等就是現在,真想不到,孃親除了那塊玉偑外另還有遺物留給她,她急忙翻開那塊舊布,只見是一塊用血寫成的一份遺書,宛玉心裡不禁一沉,只見文中曰:“焦文字是鄴郡人,自幼幸得父母愛,甚喜識字。同學之中有裴君,青梅竹馬情甚篤,可慶雙方父母允,執子雙手赴白首。一年麟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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