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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啟非常熟練的以指尖接下了這幾枚銀針,用袖子擦了擦,非常順手地裝進了自己的衣兜裡。
封啟:「皇上心情不佳?」
衡明世繼續磨暗器,語氣森森:「聽聞封小將軍的相好曾經千里迢迢尋來軍營,那姑娘的痴情天地可鑑,日月可表,實在是令人感動啊。」
封啟:???「皇上,末將從不曾與女人相好過!」
衡明世拍案而起:「你父親都來朕跟前求賜婚了!說在大軍從虞城出發前,你的相好就找來了!還闖進了軍營!」
封啟愣了一下,隨後很快想起了自己和自己的父親還有沒有溝通好的事情,瞬間哭笑不得:「皇上忘了大軍從虞城出發前,那個深夜披頭散髮闖進軍營抱著末將不放的人,是您啊!」
衡明世:「……」
封啟邊說邊走近過來,指尖一挑,將衡明世隨意扎著頭髮的發繩挑開,任髮絲徹底披散下來。
他道:「就像這樣……穿著一身薄衣,撲進末將的懷裡,叫著末將的名字。」
衡明世:「……」
意識到自己平白吃了幾個時辰的飛醋,衡明世有些羞惱,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至少到明天之前,都不想和封啟說話。
誰知封啟並不就此罷休,「所以,皇上可願意賜婚?」
封啟微微俯下身,雙臂將衡明世圈在了桌子和他的懷抱之間,將他衡明世籠罩進了一片高大的陰影裡。
衡明世將自己的頭髮從封啟的手裡扯回來,故意道:「若是朕不賜婚,你當如何?」
封啟的手按到了衡明世放在桌面的手上,指尖強硬地穿進衡明世的指縫中間,和衡明世十指相扣。
封啟:「那我就跪在皇上的金鑾殿前懇求賜婚,直到皇上願意為止。」
衡明世嘴角一抽,抬手給了他腰腹一個手肘,嗤道:「沒志氣。」
封啟從善如流:「皇上教訓得是。」
衡明世:「曾經有一個將軍單刀匹馬獨闖蓮山十八寨,幹倒了一群地頭山匪幫子,把山匪女兒強搶做了將軍夫人,還力排眾議,跪求先皇給了那山匪出身的夫人一個誥命,二十多年來,那位將軍和將軍夫人雖是聚少離多,但依舊恩愛和睦,還有了三個兒子。」
封啟:「……」
衡明世:「你有沒有覺得這個故事很耳熟?」
封啟:「回皇上,說來慚愧,這些為外人當做笑話閒談之事,家父卻一直引以為豪。」
衡明世:「那你呢?你怎麼就不知道效仿一下?」
封啟:?
縱使相處多年,封啟還是有一些跟不上衡明世的腦迴路。
衡明世:「若是朕不想賜婚,你就把朕搶回去做將軍夫人,在金鑾殿外跪著算什麼本事!」衡明世很不滿:「真是塊不開竅的石頭,連這些都要朕來教!」
封啟:「……」
封啟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雙眼深深地凝視著懷中人,可惜衡明世背對著他坐著,沒能看到他眼中暗藏的洶湧。
最後封啟只回了一句:「好。」便將衡明世打橫抱起,徑直往寢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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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大軍出發,直奔筱城。
筱城守將是安懷延的派系,早就得到了軍令,要求死守筱城。
但讓筱城守將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封家軍強攻筱城東門時,一群人悄然穿過了筱城外的繁茂西林,抵達了西門之下。
那群人穿著統一的金紅色長袍,衣袍正中間印著紅火的太陽和銀白的月亮,那是日月門的家紋——日月同輝!
日月門是眼下江湖的第一大門派,號召力極強,在那些朝廷軍將他們的門派趕出筱城之後,他們就開始四處奔波,召集來了大批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