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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雲山知道,這個時候估計蓀岱已經走了,嘆了口氣,歪歪斜斜扭扭捏捏的爬起來,看看有沒有剩飯,先祭下五臟廟。
馮雲山剛站起來,向屋子一掃,頓時眼睛一亮。
離床不遠的爐子上,竟然放著一個罈子。罈子上面有一塊淡黃色的布,從淡黃色的布上,不斷的冒著濃鬱的白氣。馮雲山臉上一喜,一隻腳跳躍著蹦了過去。
到邊上,滿臉的欣喜,伸手開啟罈子一看,頓時大喜--竟然是一罈子香噴噴的雞。
馮雲山驚喜異常的拿著邊上的勺子輕輕的嘗了一口,&l;哇&r;香色俱全,色味俱佳。
馮雲山極其彆扭的用胳膊將罈子抱到了床上,拿著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
&l;呼&r;
&l;哈&r;
馮雲山嘴裡不斷的吐著熱氣,臉上也冒出淡淡的細汗,滿臉都是興奮的神情。
&ldo;哎,還真是懷念你啊&ldo;馮雲山大吐了一口氣,倒在床上,大聲嘆道。
熱鬧的古道上,微風拂面,吵吵嚷嚷。兩條深深的印輒,彎彎曲曲的延伸到看到頭的遠方。大隊的車隊隨著扭捏的古道,宛若一條奇形怪狀的巨龍。車隊前面是貨物,大量的騎兵跟在邊上,儘量不發出聲音。但是隨著車隊的前進,&l;吱呀&r;&l;吱呀&r;的聲音就從未斷絕,有人喜,有人惱。
&ldo;七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ldo;多爾袞一臉賤笑的看著蓀岱,滿臉純真的說道。
&ldo;哼,你們昨天都說了些什麼?&rdo;蓀岱不理會多爾袞的調笑,一臉嚴肅的盯著多爾袞。冷哼道。
多爾袞聽了蓀岱的話,頓時臉色沉了下來,沉吟了一陣,滿臉慎重的對著蓀岱,道&ldo;七姐,達海,他非你不娶吧?&rdo;
蓀岱頓時滿臉紅暈,隨即美眸中怒火直冒,惡狠狠的瞪著多爾袞,隨時打算出手教訓這個取笑自己的混帳小弟。
&ldo;哦。&rdo;多爾袞看著蓀岱模樣,大聲吐了口氣,心裡的疙瘩也減小了許多。
&ldo;多爾袞,怎麼回事情,我怎麼感覺你自從昨天和達海談完後,就神不守舍的?他和你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擔憂害怕的?&rdo;蓀岱看著多爾袞,滿臉古怪的說道。
多爾袞眼神閃爍,訕笑道:&ldo;還不是七姐你的原因,昨天捨不得的都哭了&rdo;
看著多爾袞一臉的古怪笑容,蓀岱頓時羞臉色通紅,無言以對。直講拳腳豎了起來,打算用拳頭找回自己的威信。
多爾袞看著蓀岱的臉色,心裡舒服的不少。他一直都在擔心馮雲山別有用心,如此看,他是擔心他和蓀岱的將來。如果自己能登位,他自然靠著蓀岱有好處,但是如果我自失敗了,那他自然也會因為蓀岱的關係而受到牽累。
馮雲山小屋。
三天後,馮雲山已經開始拆除身上的繃帶,也可以下床,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雖然還無法劇烈運動,但是對於好動的馮雲山來說,躺在床上被囚禁的那麼多天,無疑是最大的折磨。
劉光熊,趙強,鐵漢,王振宇,趙布泰五人被馮雲山叫到了屋裡。
&ldo;大人,我已經把遼陽周圍的小股強盜土匪都給掃滅了。&rdo;趙布泰一臉激動的表情看著馮雲山,顫聲道。
馮雲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現在駐守鞍山的是九貝勒巴布泰。這是一個很嗜血的屠夫,他戰功赫赫,但也殺人如麻。在東北的大小戰役裡,他戰功不小,殺的人也不少。軍人有,平民也有。是個不折不扣的屠夫,毫無人性。
從赫圖阿拉(老寨),向南,到清河,再到威寧堡,再向南到遼陽,到鞍山,到海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