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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保時捷駛出華悅國際,匯入車流。
車內安靜下來,靜得只剩下大家的呼吸聲。
甚至,許清婭和代駕小哥的呼吸聲都變淺。
只剩下了許清竹稍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梁適坐在那兒,許清竹主動靠過來,她的身體太熱了,急於找一個能讓她降溫的物體。
而身側的人就是最合適的。
甚至她的手就是最合適的。
她的臉也泛著涼意。
許清竹的手落在梁適腰間,從左到右,她尋不到什麼章法,總歸是想要扯去這件礙事的衣物。
梁適忍不住,摁住了她的手,低聲說:「竹子,再忍忍好不好?」
她不知道許清竹中的迷情劑是哪一類。
但這世上,是藥總歸有解法。
許清竹卻仰起頭,那雙微紅的眼睛忽地掉下淚來。
就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她哭的時候不帶任何情緒,只是單純地哭。
甚至連哽咽聲都沒有。
就連演過無數哭戲,常被各大營銷號誇讚是圈內哭戲第一的梁適都被震驚了。
這要是演的,送去拿奧斯卡都不過分。
「你別哭啊。」梁適急忙找紙,從兜裡找到一包紙巾,抽出來給她遞了一張過去,但她不接。
梁適只能疊好,給她擦眼淚,順勢低聲哄道:「竹子,別哭了,我們馬上回家了。」
她說完還把自己手機遞給許清婭,「給管家打電話,讓家庭醫生過來。」
許清婭接了指令照做,順勢回頭看了眼她姐。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絕望。
天知道,在她們家,從來不讓她姐碰酒。
從小到大,她姐喝醉的次數屈指可數,為數不多的幾次,她本人喝醉後做過什麼都會完全斷片。
從她喝醉的那一刻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許清婭這會兒反正是佛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讓她老婆收拾這個爛攤子吧。
而梁適感覺自己快被逼瘋了。
許清竹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哭,眼淚根本止不住,她只能不斷遞紙。
隔了會兒,許清竹忽地打了個奶嗝。
眼淚瞬間止住。
就和有開關似的。
這令梁適大為嘆服。
「你要吐嗎?」 梁適問。
許清竹腦袋搭在她肩頭,湊近她耳朵,忽地輕咬了一下。
那一瞬,梁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過似的,發麻。
「你是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許清竹舔了下舌尖兒,那濕潤的觸感落在梁適的耳朵上,她耳朵輕微動了下。
但心頭卻一緊。
知道什麼?
「你結婚那天晚上去睡了苗苗是吧?」許清竹聲音很低,帶著幾分淒涼和埋怨。
宛若一盆冷水兜頭潑下。
梁適瞬間清醒。
原來許清竹在說原主。
她對原主是什麼感情呢?
愛嗎?
或是依賴?
梁適不清楚。
書裡沒仔細說,只是後來許清竹和她的真命天女alpha在一起後,曾這樣形容過對原主的感情:「她像是我在孤獨漂浮在海上時抓住的浮木,後來我上岸了,她也就沒用了,我曾很感激她救了我的命,但後來發現她殘破、腐朽,比一堆破爛也不如,我唯有儘快丟棄她才是最正確的選擇,我試過將她雕刻成精美的木雕,可她配不上我昂貴的刻刀,所以你問我愛過她嗎?我只能說,不知道。」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