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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足夠的他會威脅到政府權威的證據,軍方是絕對不允許別人把他怎麼樣的。然而政方在審判開始之前,拒絕讓軍方調看他們手裡的證據。
福地櫻痴依然每天酗酒,對那些窺視的目光不為所動。
他非常有自信。
因為他過去的罪孽都被政府自己親手抹去了, 作為天人五衰的首領所進行的活動也絕對保密,沒有任何活人看到他做那些事,也沒有任何監控拍下他的真容。
就憑太宰治派到獵犬裡的那個眼鏡仔, 根本沒辦法拿到能夠威脅他的證據。
但僅僅就是在一個月之內。
他過往的罪孽在突然又出現了, 他在軍部的屬下也紛紛站出來,說希望能夠送他去接受審判, 軍部的某些人也改了口。
當他去到審判大廳時,他在證人席位上看到了自己的另一波屬下。
費奧多爾和果戈理還有西格瑪, 以及一些一臉麻木的下屬——直屬他的。
他立刻意識到什麼,笑著說:「看樣子你們已經被策反了,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他明白自己已經是被敲定的罪人, 並不指望自己還有翻案的可能——他的許多遺留痕跡都是費奧多爾抹去的, 如果對方要揭發他的話,他沒有任何辯護的餘地。
這裡並不是為了審判他而選定的,而是為了將他殺死在這裡。
果戈理先跟他搭上了話,他抱怨道:「我們被那位首領先生抓住了,實話實說,他折磨人可真有一套。」
他被注射了專門的抑制劑,那些人甚至每天還給他打加強針,就為了讓他無法使用異能。
太宰治折磨他的方式非常簡單——將他的自由奪走,他那時在周圍所感到的一切,聽到的任何話,都讓他覺得自己是被束縛的,是不自由不快樂的。
果戈理可以接受世界上最殘酷的刑法,但他不能接受自己不自由。
太宰治給他看一張和西格瑪的車票極為相似的車票,告訴他這輛列車將通往自由的遠方,前提是他出場揭發天人五衰和福地櫻痴的陰謀。
他立刻就欣然同意了。
沒有什麼可猶豫的,那可是自由!
福地櫻痴對這個人二五仔的本質已經看得非常透徹了,他笑了笑,看向費奧多爾:「那麼你是怎麼會選擇站到我的對立面呢,我親愛的費佳。」
費奧多爾說了一句讓人感到驚異和費解的話:「他說,如果他是我的話,會選擇這麼做。」
神威的真正面目已經被敵人知道了,那麼他的價值就大打折扣。
而且在這個人是自己老大的情況下,他們肯定要花費更大的功夫更多的代價去撈對方。
這期間肯定要冒無數的風險,甚至可能全軍覆沒。
他們對福地櫻痴的忠誠程度還不至於讓自己做到這點。
在他們的敵人擁有數位超越者的情況下,福地櫻痴的武力值也顯得不太夠,價值上再打一折。
雖然福地先生對他有扶持和知遇之恩,但他們之間也是互相利用居多,捨棄起來也沒有什麼不捨得的。
至於他為什麼要出庭作證——太宰治答應他,事成之後站在原地不動讓他捅一刀。
這對他來說具有相當的誘惑力。
經過了無數迫害的他深深地覺得,如果太宰治死掉的話,那麼他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了。
福地櫻痴意味深長地說:「你和那位首領先生倒是越來越像了。」
他面不改色:「聰明的人總是相像的。」
福地櫻痴看向一臉心虛的西格瑪,當大家以為他會問對方什麼的時候,他忽然抽出腰上的雨御前,從側邊揮刀劃向前方。
雨御前是以最高榮譽的形式賜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