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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樺市翻個底朝天,一系列動靜把錢君都驚動了。錢臣自去了度假村回來後就沒跟錢君聯絡過,一是錢君自作主張把他推去跟艾松馥相親惹毛了他,二是在策劃秘密處理賓武沒心思想旁的事。因此連每月定好的要去見錢茵茵一回都沒實現。
小姑娘還想著待他們回來後能繼續跟茹宏圖玩,茹宏圖還承諾會給她帶禮物。結果等來的只有面色鐵青神情陰鷙的叔叔錢臣,他身旁那個會捏麵點金魚的大哥哥已經不見了蹤影。
利益嗅覺敏銳的錢君直白地指出:“茹宏圖自覺離開,很多事情就好辦得多。你既不想和艾松馥結婚,那就把乾脆緹花街拿下來這樣董事會也再挑不出你的錯。”
“對於緹花街的爭奪從振青幫還存在的時候就有了,茹宏圖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目的和困境。現在他肯主動放棄,想必也是經歷了許多心理鬥爭才下定決心。你現在能做到最好的事,就是別辜負了他的一片心意。”
換做以往錢臣肯定已經出言反駁錢君什麼狗屁他現在能做到最好的事,但他現在卻不想說了。縱然疲憊與憤怒是最近構成錢臣情緒的基調但他還有分辨的能力,茹宏圖之所以會離開在於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有能力有決心可以處理好他們面對的一切困難。
明明當初說喜歡他的人是茹宏圖,後面對此避而不談還要逃跑的人也是茹宏圖。茹宏圖的退讓和逃避,在錢臣眼中何嘗又不是變成了另一種形式的“背叛”。
錢臣從來不把感情當作可有可無的兒戲,既然給過錢臣重新踏入感情的希望就不能再把它奪走,即便那個人是茹宏圖。他絕不允許這傢伙以這種看似大義成全的方式偷偷退出!
“那大哥哥還會回來嗎?”錢茵茵擔憂地對錢臣比劃著手語問。
錢臣摸著錢茵茵的小腦袋,露出了近日來第一個微笑,語氣卻隱隱透著幾分狠勁:“放心吧茵茵。”
“我發誓,你絕對會再見到他的。”
在榕湖城落腳的茹宏圖先是大病了一場。連日來的旅途顛簸加上悲傷驚懼,讓他變成了驚弓之鳥,只敢在背上包隨時就能離開的青年旅社住著,連醫院也不敢去。好在有旅社老闆和幾個年輕揹包客施以援手,給他買退燒藥還給他送吃的,
茹宏圖迷迷糊糊躺了兩三天才見好。
茹宏圖記憶裡除了把鑰匙塞進自己肚子傷口的那次外,就只有這回的情況那麼糟糕以至於只能躺在床上。如果這個錢臣的人來捉他,他是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幸好誰也沒有找來。揹包客們出去玩時只剩他一個人安靜躺著。
身體恢復之後茹宏圖離開了青年旅社,數數日子也已經在榕湖城待了好些天,既然沒有人追來那說明他的出逃算是成功,於是茹宏圖在一個城中村租了套單間正式安定下來。
城中村的氛圍與緹花街大差不差,是茹宏圖熟悉並能快速融入的地方。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待在與以前相似的環境裡有更容易被推測出來的風險,但是這個城中村的體量比緹花街大得多,人員魚龍混雜倒是能作為一種掩護。
茹宏圖積蓄有小十萬,夠他不幹什麼也能過段舒服日子但坐吃山空的道理他比誰都懂,於是先在離家不遠的大排檔找了個當服務員的工作。從下午六點幹到凌晨兩點,包一頓晚飯。茹宏圖做了一段時間又不幹了,不是覺得累而是在大排檔免不了能碰見些混道上的人,他深知黑道間盤根錯節的複雜關係,即便相隔遙遠也難保他們會不會跟錢門有什麼往來。
最後不得已茹宏圖只能到遠離城中村的地方幹回自己老本行——賣包子。他有足夠開店的手藝可現在獨立開店不現實,就在一個早餐連鎖店裡幫打工。感覺比自己開店的時候要輕鬆些因為不用起早貪黑做包子,那些包子都是預製好的,每天送到店裡來他們只用上蒸籠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