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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臣要動賓武的日子,他的心情有些沉重。賓武算是他進錢門的引路人,在沒有得到錢臣直接重用的這幾年,他就像個沒見過皇帝計程車兵只能聽從將軍的命令。雖說談不上和賓武有多熟絡,但在講究義氣的道上他還是覺得頗為惋惜——阿武哥為什麼要去為難早已金盆洗手的茹宏圖,如果他不那麼做的話,現在的情形會不會完全不一樣?
賓武注意到了這個默默跟在他們後面的小弟,不是原來給錢臣打雜的那個,而且他還有些眼熟便開口問:“原來給老大跑腿的小楊呢?怎麼換了你來?”康延突然被點還以為有什麼異常被賓武察覺,頓時呆立住不敢動。若不是錢臣出來解圍他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叫康延。你應該認得。原本安排在緹花街的,既然這次的事和那有關我就把他叫來了。”“哎對對!還是阿武哥安排我到緹花街的呢。”康延連忙順著錢臣的話往下接。賓武仔細打量康延,確實是自己眼熟的面孔便放下戒心,還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既然錢老大賞識你,珍惜機會好好幹。”
“看到這小子,我就想起當初我也是這樣愣頭愣腦的,如果不是老大你的提攜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看見錢臣身邊的新面孔,賓武不禁感嘆。“有多久了?十年該有了吧,”錢臣點起煙輕吐一口,目光投向遠處,“不只是你,我看見他們也會想起自己二十出頭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時候。”
“錢門剛建立還沒那麼多兄弟的那一兩年,我們倆兩把刀從頭砍到尾,身上沒一處是乾淨的全是血。老趙那會兒也就沒見過多大世面的書生都給嚇傻了,還是帝如哥冷靜扛起事來,”賓武語帶懷念地說,“我們四個人當時……”
“現在當然和還是毛頭小子那時覺得大不了拼命的心態不一樣了,”錢臣沒給他繼續往下說的機會打斷道,“現在在意的人和事變多了,惜命。”
為這次行動錢臣做足戲碼,安排了到臨市的行程,說是有場談判。實則車子直接開到提前準備好的隱秘地方。下車時錢臣交代康延就在外面等著,賓武看他今天帶著高爾夫球袋就知道錢臣是做兩手準備的,要是談的好還可能一起打球,要是談不好要動手這一袋裡球杆就有四把,夠錢臣動手的了。
二人走進去,賓武習慣性在前面開路。直到見到對面有人出現,人不多也就兩三個,看著其中沒有領頭的樣子便開口問:“你們這兒就沒有一個說得算的人嗎?”那幾人一言不發,看到是錢臣他們之後徑直走過來,看那表情就知道是上來便要動手的。
賓武也不多言語動動肩膀擺好架勢,可對面的人分明還沒到跟前他卻聽見耳旁一陣破風的嘯唳,緊接著身上一痛整個人栽倒在地。
“這裡當然有說得算的人,”賓武扭頭看見錢臣不知何時戴上了手套握著高爾夫球棒,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
“錢老大……為什麼?”賓武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立即被湧上來的那幾人架起壓著半跪在錢臣面前。被一棒打得發懵的賓武這才反應過來,這陣仗根本不是為了什麼談判,而是錢臣給他下的套。
“你嘴上叫我老大,心裡有真正把我當老大看麼?”錢臣把球杆重重在地上一頓。“為什麼?你覺得是為什麼,你對茹宏圖做的事需要我幫你回憶嗎?”但凡茹宏圖還在錢臣身邊這事遲早瞞不住,賓武心裡是清楚的,所以他坦然道:“我只是想幫老大你清理掉身邊總是糾纏著的煩人蟲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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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哪隻眼睛看到我覺得他煩,嗯?”錢臣怒極反笑,“你不會以為跟著我久了就萬事都能揣測我的心思吧!”賓武直勾勾瞪著錢臣:“我或許不能完全知道你怎麼認為的,但從帝如哥離開以後老大你就一直在意著茹宏圖,難道帝如哥的離開能說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