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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薔的表情很嚴肅,可能因為有很多事瞞著她,冷月韻更心虛了。
“你問吧!”
“在你出國前的某一天晚上,我開車送你回家後,因為你有東西忘在我車上,於是我又繞了回去,我看到了……”
冷月韻推算了一下時間,表情忽然一僵。“看到了什麼?”不會吧?她、她看的會是……那件事嗎?
“我看到楊羽真在你家樓下摑你巴掌!”那晚的月光夠亮,那條街的街燈也多,楊羽真是個大美人,且又是公眾人物,她不會認錯。
自己的好友就這樣被呼了好幾下巴掌都不回手,她當然看不下去,就在她打算出面阻止楊羽真時,就聽到楊羽真大罵冷月韻“賤人”、“一定會有報應”,而冷月韻不但忍了下來,末了還低低的說了句“我很抱歉”。
掙扎了許久,邵薔終於還是等到楊羽真離開約莫半小時後,才打電話要冷月韻下來拿東西,至於此事猶豫再三後她還是沒問。
“她打你,你卻沒有還手,我對這之間的理由很感興趣。”事隔年餘,這事應該可以問了吧?“如果你不想說,就當我沒問。”她明白,即使是再好的朋友也有難以啟齒的事,只是,她真的不希望小月韻太壓抑了。
冷月韻出國的時機決定得太倉卒,而且那次她從山上回來後,不但沒有“復活的感覺,反而覺得……傷得更重。
甚至有一回她請假了近一個星期,再看到她時,連她都嚇了一跳,冷月韻臉色的蒼白不是用毫無血色可以形容。在那之後沒多久,她就出國了。
人果然是不能做虧心事的!冷月韻在心中一嘆。她以為已埋藏的記憶,竟會因為一個不小心,而發生了一連串骨牌效應。
“因為我……對她做了很不可原諒的事。”
小月韻和楊羽真熟嗎?能對她做什麼很不可原諒的事?“什麼事?”
她的十指絞成一團,活似做錯事的孩子,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後,她的眸子才有勇氣對上好友。“我……我用很卑鄙的手段偷了別人的東西。”
“偷?”
冷月韻的語氣和眼神充滿了哀傷,令邵薔不忍催促她。
她努力的壓抑著情緒,想把話說清楚。“我利用她未婚夫喪失記憶的時候……當了他一個多月的老婆。”
未婚夫?不就是……是……邵薔驀地瞪大了眼。
安赫緒在被媒體“賜死”,一直到“復活”這段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一個多月,不會吧?!
“你不要告訴我,安赫緒失蹤那段時間,你正當著他‘老婆’!”
冷月韻苦笑的垂下頭。“他讓孤兒們有家歸不得,我也讓他這失憶的大總裁有家歸不得,很幼稚的報復行為,對不?”
這個訊息太勁爆了,邵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月韻接續著說:“可能連老天都對我幼稚的行為看不過去,在我送喪失記憶的安赫緒回去時,我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可還是被楊羽真發現了。”
“這是她後來找你算帳的原因?”
“一部分吧。她發現未婚夫失蹤是因為一個女人的關係,反正他後來又記不得那女人是誰,並不會影響她成為安赫緒妻子的結果,她可以當未婚夫在外頭養了一個多月的野女人。”她照本宣科的把當初楊羽真對她說的話說了一遍。
“她是真的愛安赫緒嗎?”
“愛不愛我不知道,那也不是我能插手的,可我知道鵬瀚集團總裁夫人的位置她是志在必得。”
邵薔發出疑問,“可沒道理啊!她既然可以當未婚夫在外頭養了一個多月的野女人,幹啥又在你出國前來挑釁?”
“因為後來她發現了一個對她而言很可怕的事。”在她把安赫緒送回去,以為自己和他不會再有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