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第1/3 頁)

張子純試探地吸了一口，憋了半天氣，最後張了張嘴，煙從嘴裡冒出來。

&ldo;不好玩。&rdo;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祁隱譽拍了拍她背。&ldo;就是不好玩。&rdo;

&ldo;不好玩你還抽！&rdo;她把煙盒裡剩下的幾根煙，連同煙盒，隔空拋進了垃圾桶。 &ldo;再抽菸，你的小電音就變成老煙腔了，你還怎麼學音樂啊。&rdo;

&ldo;反正我也沒什麼音樂天賦。&rdo;他不在意地說，低頭一下一下地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火苗跳動起來，又熄滅。

&ldo;你難道想讓你被天使吻過的嗓子變成被死神掐過的嗓子嗎！&rdo;

沉默半晌，他語氣裡微微帶了點笑意。&ldo;你這是，變相地說自己是天使嗎？&rdo;

張子純臉漲得通紅。

他們並排坐著，他微抬起右臂，摟了摟她。

&ldo;小天使。&rdo;

她後腦勺半枕在他肩膀上，聽到這個稱呼以後羞怒交加想要發飆。

他把手往上抬了抬，從側面托住了她的臉。

&ldo;你對於我而言，不管以什麼身份，都是不能割捨的一部分。不管我們彼此是彼此的誰，不管是近在眼前還是天各一方，不管我們親密無間還是形同陌路，我所存在的這個世界上，必須有一個你，安然無恙地存在著……&rdo;

張子純聽他說出這段蜜汁熟悉的話。

&ldo;這……這不是我跟你說過的話嗎！&rdo;

&ldo;安讓無恙……&rdo;他沒理會她的&ldo;抄襲質疑&rdo;，喃喃補充了一句：&ldo;要求太低了……我要你不僅安然無恙，還要開心快樂地生活下去……&rdo;

安讓無恙，開心快樂。

她微微僵了一下。寒假他聽她說了那些事情後，並沒有很激烈的反應。現在他有點頹然地坐在她面前，說出了那些話，她才把這一切和寒假聯絡在一起。

&ldo;你去複查，怎麼樣了？&rdo;

&ldo;醫生說我沒事了，恢復得很好。&rdo;她低下頭，又吐出一句：&ldo;那事說出來以後，我心裡好受多了。&rdo;

他手指撥了撥她的頭髮。

她眼睛有些酸，原本想抱住他，但他光著上半身，她略微有點不好意思，就算了。

&ldo;純子。&rdo;他摸了摸她的頭髮。&ldo;如果你活得像小鹿純子一樣，我就放心了。&rdo;

張子純不說話，把頭從他肩膀上移下來，定定地看著他。

她哪有小鹿純子那樣少女青春洋溢的自由與快樂。姥姥當初就是被小鹿純子的這種特性吸引，而喜歡上這個角色，進而也叫她&ldo;純子&rdo;的。

&ldo;你不快樂，我就不快樂。&rdo;他又說。

張子純把額頭抵在他胸膛上，依然沉默。忽然覺得面前的人，和她悲喜與共，難以割捨。

&ldo;你一哭，我就想殺人。&rdo;他用手指撫了撫她的臉，有點遲疑地湊過來，想親親她。

他略微頓了頓。&ldo;我可以親親你嗎？&rdo;

她點頭。

很久他才放開她，兩個人嘴裡都有煙味。

&ldo;姓高的，我好幾次想去殺了他。也去過他們學校……&rdo;

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