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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渡北歸:離別(第四章勝利的犧牲品)萬葉千聲皆是恨(3)

胡適看罷批判文章的真實心情,外界有不同的說法,一種是胡且羞且怒且自傲;另一種說胡看到馮友蘭那些胡言亂語式的批判,看著看著竟突然對他的小腳太太江冬秀哈哈大笑起來,說:&ldo;馮友蘭一定是老糊塗了!&rdo;[10]後來又對助手胡頌平說:&ldo;在天主教辦的一個刊物上,知道馮友蘭在那邊認過130次的錯,自己承認是無可救藥的資產階級。他本來是個會打算的人,在北平買了不少的房地產。1950年在檀香山買了三個很大的冰箱帶回去,冰箱裡都裝滿東西,裝到大陸去做買賣,預備大賺一筆的。他平日留起長鬍子,也是不肯花剃鬍子的錢。此外,現在三反五反之後的錢端升、朱光潛、沈從文、華羅庚等人,聽說過得非常的苦。&rdo;

除了在談話中對諸如馮友蘭輩諷刺挖苦,從後來披露的日記還可以看出,在靜謐無人處,胡氏內心的波瀾連綿不絕,憤怒與悲傷交織的情感盡傾筆端。1949年11月21日,胡適在日記中說:&ldo;今天看了幾十張《人民日報》,最有趣的是唐蘭的一篇長文《我的參加黨訓班》(),此文可與費孝通的《我參加了北平各界代表會議》()&l;媲美&r;了!唐蘭說他自己&l;請求&r;參加黨訓班,&l;我只覺得這一回能參加共產黨的黨訓班,是無比的光榮,因為這是學習,我向革命的先進者學習,這是自發的,不是被迫的。&r;前年中央研究院辦選舉院士,只有唐蘭來&l;請求&r;我推薦他。那是&l;自發的&r;,因為被選作院士在那時候也是&l;無比的光榮&r;。&rdo;[11]

對顧頡剛、沈尹默、蔡尚思等人的批判文章。胡適於1952年1月5日讀後做了如下記錄:&ldo;胡家健從香港剪寄來香港《大公報》,有十二月二日《大公報》在上海開的&l;胡適思想批判座談會&r;的記載與資料。那天出席的人有這些:沈尹默(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主任)、顧頡剛(上海學院教授)、蔡尚思(滬江大學教授)、劉鹹(復旦大學教授)、張孟聞(復旦大學教授)、周谷城(復旦大學教授)、吳澤(?)(華東師範大學教授)。由《大公報》編輯王芸生致開幕辭。胡君寄來的三篇,好像都是事後由各人寫出發表的。蔡尚思的一篇明記著十二月十一日上午三時草成。蔡尚思是一個有神經病的人,但他寫《胡適反動思想批判》參考了不少書,引了我許多話。頡剛說的是很老實的自白。他指出我批評他的兩點(《繫辭》的制器尚象說,《老子》出於戰國末年說),也是他真心不高興的兩點。沈尹默的一篇則是全篇扯謊!這人是一個小人,但這樣下流的扯謊倒罕見的!&rdo;[12]對於親炙弟子羅爾綱的批判文章,胡適雖然堅持認為是羅的無奈之舉,但終究難以釋懷。[13]

許多年後,三聯書店的一位老編輯曾對胡適的研究者、北大史學教授歐陽哲生說:&ldo;當年那八大本的《胡適思想批判》,是作為應急的任務臨時編輯出版的,因為時間緊,任急務,只好將稿件派發給全社的編輯分頭去做,所以沒有一個編輯從頭至尾看過這八冊書稿。按這位編輯的估計,恐怕全世界只有一個人看過這八本書,這就是胡適本人。&rdo;[14]

這位老編輯估計的大致不錯,就在批胡運動如火如荼進行時,身在美國的胡適一邊埋頭研究他的《水經注》,一邊&ldo;欣賞&rdo;大洋彼岸上演的鬧劇和發射到自己影子上的千萬發炮彈。後來,他在紐約東八十一街一○四號那座普通的公寓裡,極富耐心地陸續看完了由香港傳入的北京三聯版八大本《胡適思想批判》。從後來出版的胡適日記可以看到,內中有不少胡適當時收集的剪報和閱後的批語,證明胡適確是看過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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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士當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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