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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司命府讓桓君墨先來的原因。
既然聖女已經出現了,那後面的便沒有必要繼續了。
邵東平提著嗓子規規矩矩對這臺下一喊,道:“陛下有旨,淮陽侯,請上高臺。”
這是要封聖女了。
步入中年的淮陽侯依舊有少年時的瀟灑俊朗,他一身官袍一頂烏紗齊活。
聖女蝶漸漸散去,迴歸蝶籠中。
桓燁道:“桓君墨聽命,朕。”
“且慢!”說時遲那時快,一聲厲吼將桓燁的後文打斷,眾人一整冷汗。
一起跪在地上聽令的淮陽侯與桓君墨皆驟然抬頭,隨著眾人將視線調到聲源處。
老婆婆隻身一人上了司命高臺,站在入口,眉宇間透著凌傲,盯著桓燁,厲聲道:“陛下。你怎可如此輕易分封聖女!桓君墨並不是神靈奉獻給北秦之國的聖女!”
這,這不是那天臘梅樹下泡酒喝的老婆婆嗎?!
我伸著脖子張望,不可思議的張嘴拉著下巴,本就很大的眼睛睜的滾圓。
眾人不知這比我還要膽大包天大逆不道的老婦人是誰,見司命高臺的人不動手,誰也不敢發話。
桓燁起身,乖乖的作揖,回答薛司宮:“奶孃,桓君墨已經引來聖女蝶,並非燁兒輕易信口。”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驚得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敢動。
奶孃?
他是皇帝老兒的奶孃?
我的個娘啊!
我記起去年在恪親王府時老管事向我提過,孫奶孃是恪親王的奶孃,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聖上的奶孃,而眼前這位可以十六歲可以六十歲的老婆婆就是聖上的奶孃!
薛司宮不慌不忙的走到桓燁面前,舉起手摸了摸桓燁的腦袋,替他將皇冕帶整齊,退後一步,道:“那麼陛下,桓君墨既然引來所有的聖女蝶,為何沒有促使聖女花盛開?”
連同我在內一干人等,背後又是一陣冷汗。
從第一朵到最後一朵,兩旁的聖女花的確毫無動靜。
桓燁緊緊蹙起眉頭,垂著眸不知怎麼回答薛司宮。
“聖女蝶考的是舞藝,能成功引來聖女蝶,證明桓修子的舞藝的確高超。而聖女花只有嗅到聖女的靈氣才會盛開,這是尊貴血脈的考驗,桓修子,你與聖女花沒有感應,並不是真正的北秦聖女。”薛司宮轉身對著君墨也對著在場所有的人道。
君墨倒是很沉默,同淮陽侯一樣將頭低下來,認真的聽著薛司宮的教訓。
桓燁等著個能撫民心的聖女已經等了太久了,道:“奶孃,當日抽查大會,只有桓修子深冬中引來蝴蝶,若連她都不能使聖女花開放,修子宮其餘一干人等便更沒可能了。”
小兔崽子想騙我老婆子你還嫩點兒。
薛司宮微微一笑:“只有一人?陛下,奶奶那怎麼記得還有一個呢?”
啥玩意兒!
這頭的修子那頭的習子一時間都盯著我一個人看,近一百雙眼睛聚集起來的焦點。
我覺得有些不自在。
桓燁這下明白了薛司宮的意思,猛地抬起眼睫,殷紅的唇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
“奶孃,你是說……薄梓馨?”
薛司宮早已打聽到了,薄梓馨原是沈家的奴婢,後來發於桓毅府中。再後來進宮做了修子,她淳樸率真、衝動大膽,與桓燁一向不和,然也不知為什麼這姑娘就被調去皇極殿了,聽聞二人幾乎天天吵架,有時還會打起來。
薛司宮點點頭,轉身對著人群中的我道:“小丫頭,你出來。”
我指指我自己,遲疑的出列。
薛司宮點點頭。
我還是盡力做出一個比較規範的福身,本想行禮,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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