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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舞。

或許這就是整個宇宙，實紀元和虛空紀的一切存在的目的?

答案無人知曉。

陶瑩笑了起來，&ldo;韓方，還記得當初的那些討論嗎?這個世界有沒有神?虛空紀是否是神的意志?真是幼稚可笑，誰想得到億萬年後，我們竟能在這裡一起目睹真正的上帝。但丁都沒有我們這樣的幸運!&rdo;

&ldo;以前我們的認識太膚淺了。&rdo;韓方說，凝望著那團永恆的活火，&ldo;我們曾經以為外星人就是上帝，每一個覺醒的世界意識就是上帝，誰知道比起真正的神來，它們也只是進化的低階階段。&rdo;

&ldo;讓我們飛吧!&rdo;陶瑩釋放出一個強烈的意識形，閃著狂野的光芒，&ldo;這個資料流很快就會消逝，通向它的通道也會關閉。讓我們立刻飛向這個上帝，看看它究竟是什麼樣子的，能否給我們真正的天國!&rdo;

&ldo;但是不會成功的。&rdo;韓方否定，&ldo;我們不可能到達阿賴耶雲的中心，就像一隻跳出海面的魚不可能飛向太陽。&rdo;

&ldo;不，韓方。&rdo;說話的是艾薇，&ldo;無論怎麼樣，我也想試試，至少看上去它在我們面前，即使不能達到，也可以接近。這是宇宙中最後的奧秘了，也許我們應該飛向它，沐浴在它的光芒之下，縱然像伊卡洛斯那樣死去，至少我們的一生也無怨無悔。&rdo;

&ldo;是啊。&rdo;韓方的熱血也被激發了起來，&ldo;你們是對的，我們已經活得太老，讓我們進行這一次朝聖之旅，和這位最後的神對話吧……&rdo;

同樣的意志在數千個智慧體的意識網路中流動著，很快讓絕大多數人達成了共識。它們凝聚了自己的意識，調動了最強大的意志力，像一道奪目的火流星，劃過阿賴耶雲的浩渺雲海，飛向宇宙中心那不可測度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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