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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似乎他也沒有經驗呢。
但是,這似乎是不能躲的吧?祁暮極力回想著娘曾教過什麼。首先,首先,應該是脫衣吧。脫誰的衣?自己,好象外衣已脫了,那麼就是該幫他寬衣了吧。她伸出手去,撫上了祁峰的腰,找到了那個帶勾,輕輕地開啟,又去解那些帶子,毫不復雜的帶子卻讓她解了半天,祁峰握住她的手,輕笑道:“暮兒,難道我很可怕嗎,你的手都在哆嗦。”祁暮暗道,原來是自己在哆嗦,難怪半天解不開,還以為是他結了死結。她幫他脫了外袍,他就不再讓她脫了,而是自己一件件地褪去衣服,只餘一條裡褲。看著他光滑結實的上身,她忽然想起那次給他上藥時指下的那種彈性的感覺來,臉霎時便燒了起來。
祁峰的手指已觸到了她紅色的絲綢裡衣,他一隻手攬過她的腰,一手輕撫上她的肩,又開始輕柔地吻她。隨著那吻漸漸地從額頭、嘴唇到脖頸,她漸漸潰敗癱軟。他在她耳邊柔聲喚:“暮兒,暮兒” ,她便不由地閉上了眼睛。她感覺他的手已滑入她的衣襟,漸漸地從肩撫到了胸,她便覺得自己不屬於她自己了,只想將那身子偎向他。
被汗濡溼的薄衣漸漸地離她而去,她感受到他的唇開始代替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那唇先是在她肩上那蝶形印記上流連不去,而後又移到她後背那處傷痕,她聽到他沉沉的嘆息。接著她又被翻過身來,那唇又輕輕地從她的鎖骨划向她胸前,她漸漸感到周圍空氣灼熱無比,不知是她熱,還是他更燙。
她十分緊張地等著最後時刻的來臨,然而竟是等了許久。她感覺到他身上的汗滴落在她身上,他的炙熱也一直頂著她,卻似乎是在苦於找不到門戶。等他終於循戶而入,她卻被痛得大叫出聲,天哪,受傷的時候她都沒這樣叫過。他被她嚇著了,一下子便退了出來,摟著她連連安慰著,撫過她臉的時候,還感覺到了她臉上的淚滴。過了一會兒,她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愧,摟著他的腰將頭埋到他胸前,道:“峰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祁峰苦笑,柔聲道:“我知道,是痛的。今天不試了,睡吧。”
他們的新婚夜竟是這樣混亂地過去了。
第六十六章 夜低語
祁峰醒來時,祁暮還在甜睡。仲夏清晨的陽光斜射在她臉上,細細的絨毛在光線照耀下反射著微微的金光。看著她甜美的睡顏,他心裡無比的滿足,今後便有她這樣的一個純淨如泉的女子陪在自己身邊了,有家的日子會讓他分外充實。
雖然有些不忍心打破眼前的靜謐,但他還是輕輕地搖了搖她:“暮兒,暮兒!大哥二哥今日要走的,該起來了。”祁暮朦朧地睜開了眼,有些難為情地朝他一笑。自己原本都是很早便能醒過來的,昨夜這一番沒有實效的折騰卻也讓她倦得起晚了。可是真有些不想動啊,她象小女孩那樣耍著賴說:“嗯,再讓我躺一會兒,就一會兒。”他笑了笑,自己先起了床,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道:“懶姑娘,又躺了一會兒了,該起了。要不然他們的時間晚了,路上走著不安全。”她這才滿足地伸了個懶腰,由他抱起。
辛梃夫婦和辛棟不能在默莊久呆,他們必須趕回去準備八月份的那兩個婚禮,以免惹人懷疑。 辛梃走前叮囑祁暮道:“你好好地在這裡呆個大半個月,八月初便悄悄回京,可記得了?”祁暮點頭。寨裡的人也是要往那個方向去的,祁峰讓鬱磊和李季照顧好辛家兄長,送他們出玉蒼山直到端南。
客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只留下了談子音主僕倆,莊子裡一下子便清靜了下來。
祁峰取出莊裡珍藏的酒請談子音一嘗,以感謝他對祁暮的收留和攘助。祁暮終於也有機會一問他如何會尋到此處。談子音笑道:“這事還真神奇,我倒想問問你,你丟過什麼東西沒?”丟東西,最近沒有。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去年來端州找三哥時丟的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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