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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死後她就只一個人過活。做家務、擺地攤、開網店,維持著學業生活。尤其她家在海邊景區內,日照很強,手自然是又糙又黑,只不過到底年紀小,手骨頭還沒長粗罷了。
可又糙又黑薛池也心安啊!誰要天天被逼著泡得白白的啊!
她自問,如果家裡突然來了個不明來歷語言不通的人,她最多就是讓人坐在門邊,端杯水給她喝。要給人做手膜,這得怎麼樣的境界啊?
太過反常,薛池眼珠轉了轉,開始發散思維:總不會是要把手敷敷好,再給剁了獻手吧?太子丹不就剁過雙美女的手給荊柯?
薛池心裡千迴百轉的,忍不住道:“夫人說得不錯,夫人於我有恩,若有什麼用得著的,薛池做得到的必不推辭。只是這樣懸著一顆心,不知夫人用意,著實不安。”
夫人笑了笑:“官話真真說得不錯了,我在平安城裡也見過外邦女子,學我們成國的官話,總跟鸚鵡、八哥似的圓著舌,便是音不錯了,用詞也總不妥帖,似你這般的卻沒有。”
薛池心裡便有些高興,雖說她們這種語言和中文還是有類似之處,像是另一種方言,學起來並不太難,但也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誇她有語言天賦啊。
夫人看薛池露出了笑意,便接著道:“原先不與你說,總怕是言語不通,詞不達意,你理會不了。如今半年下來,我看你也都能理解得了。這樁事對我們雙方都有益,因此今日我也是敞開了來說。”
薛池下意識的坐正了:“夫人請說。”
夫人一下又露出些黯然之色,半晌嘆了口氣:“你可記得,埋在你屋子裡那位姑娘?”
薛池如何能忘?她室友啊!天天晚上陪著她睡的!此時忙點了點頭,瞪圓了眼睛望著曹氏,催促她快說。
夫人幽幽的望了她一眼:“那是我女兒阿嫵。”
薛池張大了嘴,吃驚不小。
夫人又嘆了口氣:“她在園子裡絆著樹根磕在石頭上,大夫來得慢了些,只讓準備後事,她嚥氣那會,你就從天而降了。”
薛池結結巴巴的:“這,為何,你們不好好安葬她,倒將她這樣給埋了?”
夫人面容平靜,看著薛池:“因為你來了。”
薛池心中一跳:“這與我何干?”
夫人向前一傾身,挑起了薛池的下巴。
薛池只覺得下巴肉被她指尖刺入,全身打了個寒顫。
夫人慢慢的道:“你雖不及阿嫵貌美,但眉眼之間卻與她有相似之處,年歲也相當……我想讓你從此替了她,便不能讓人知道,她沒了。”
第2章 說服
薛池被這資訊量衝得頭腦中一片轟然,她向後一仰,將下巴從夫人手上掙開,有些木愣愣的咬了咬指甲。
夫人緩緩的收回了手,瞥她一眼:“此舉不雅。”
薛池訕訕的問道:“夫人為何要讓我來冒充夫人的女兒?”
夫人一瞬間的神情,薛池形容不出來,只覺彷彿陰雲密佈,無數不明的情緒在陰雲中翻湧,彷彿隨時要撕裂而出,但她終是緩緩的恢復了平靜:“如今這情形,想必你也看在眼中。我們這幾人都被囚於此。”
薛池一聽印證所想,不自覺的就問道:“為何?”
夫人淡淡的道:“我原是敬安伯爺的偏房夫人,因事被囚於此一十六年。但我女兒阿嫵卻是無辜的,她自此處出生、成長至今,年歲也漸漸的大了……敬安伯府看在她的面上,不日將來接我們回府……”
可是,她卻死了……還真是件悲催的事。
薛池啊了一聲,露出些尷尬抱歉的神情:“這個……”
但夫人並沒有多少傷憂傷,不過眉宇間有些陰鬱罷了,她甚至淡淡的笑了笑繼續道:“你且頂了阿嫵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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