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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號可是殺手界的金字招牌,不能有一絲損毀。”想自毀前程還得看他同不同意。
要養成一個頂極殺手並不容易,除了本身要夠狠外,還得擁有豐富的暗殺經歷,才能在每一次的任務中順利地全身而退,而不至於損兵折將,賠了商譽還得再訓練人才。
三上村夫的神情自若,似乎不因刀擱在脖子上而有所動搖,好像那輕輕一劃的傷口不過是蚊子叮咬,不痛不癢,不放在心上。
“三上,你讓我很失望。”他根本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馬耳東風的聽過便忘。
“同樣的,你也讓我失望,人死都死了,你再來找我爭論有什麼用。”反正已經造成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暗自得意的三上村夫毫無悔意,單方面認為目標物已除,多提無益,男人的友誼不會因一個女人的死亡而崩裂。
即使冷銳的刀子仍威脅著他的性命,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相當自豪,引以為傲的勾起唇,等著頸上的刀子自動移開。
“她還活著,你的手下失手了。”而他絲毫不感激他的好意。
“什麼……噢!你的刀……”刺得大深了。
驚得由床上跳起的三上村夫渾然忘了有刀子一事,頭才往前一寸便痛得僵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讓自己迎向刀口,傷及氣管。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禁不起徹底激怒我的後果。”一個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是你救了她?”原本自信的眼浮上一抹陰沉,無法接受精心設計的局竟然失敗。
他沒回答,不過他的表情已回答一切。“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否則……”
薩胤風原本握著佛珠的右手空無一物,以快如閃電之姿拂過三上村夫頭頂,颯颯風聲一過,絲絲飄落的黑雨竟是人的髮絲。
僅僅數秒內,三上村夫的眉少了一半,前額的發掃向後腦,平坦一片的草原兩邊樹木繁盛,耳下的發成了彎月形狀,短少的地方露出頭皮顏色。
他原本相當重視的木村拓哉頭,現在有如剛開墾的森林,頭頂中央是一條直通的飛機跑道,左下方是濫墾的林地,參差不齊地失去原來的瀟灑。
“你該慶幸她還活著,不然我劃破的是你的咽喉,而非警告。”
一如來時的了無聲息,隱身於黑暗的薩胤風悄然消失,留下全然的靜謐和滿地黑髮。
許久許久之後,被單底下才有動靜。
很緩很慢的動作,覺得頂上發涼的三上村夫伸手一摸,霎時臉色大變的睜大眼,牙根緊咬上下磨合,把空掌握成拳地捶向身後的牆。
任務未完成是一大失策,他應該親自出馬,確定擋路的石頭已經搬開,不會妨礙他接下來的路。
但是他沒想到“死神”會為了一顆無足輕重的石頭向他出手,這是始料未及的事,叫他怎麼能無動於衷的吞下這口氣。
龍門有什麼了不起,他不信拆不下它,不管山口坂朧如何勸阻,他不還以顏色就不是三上村夫。
因為那女人的緣故,他不僅失去最得意的左右手,還因此反目成仇,怎能容許她再活下去?!
斬草要除根,絕不能讓它再發芽發綠,他一定要想個更萬無一失的計策,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阿娜答,那個可怕的男人走了嗎?”張開一條眼縫偷覷,西屋淺草低聲的問道。
“他可怕,我就不可怕嗎?”她還沒見識他真正陰狠的手段,而他才開始要大展身手。
“你當然可……咯……咚……可愛,你真像關西暴走族……咯……”太……太好笑了,令人捧腹。
三上村夫惱怒地掐住她脖子。“不準笑!”
“呃!咳!咳!你……你放手,我快……不能呼吸……”好難受,缺氧的胸口快要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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