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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從來都不是一方對一方單方向的熱烈,不需要回應,而是需要經營與維持。
沒有人會在長期的等待中,選擇一直不會離開,所以他願意作出適當的讓步與犧牲。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真就認定是她麼?」江致知輕撩眼皮,看了他一眼。
「嗯。」季時景沉默的握住方向盤。
只會是她。
永遠不可能有別人。
*
得知寧挽霽在蹦迪完全是因為她錯誤的按下了季時景的電話。
如果不是如此,季時景大概不會得知她在蹦迪。
江致知大概知道永寧縣能蹦迪的地方不多,和北城不一樣,可供選擇蹦迪的地方只有兩家,他晃了晃手機,唇角微勾:「季時景,你老婆真挺行,把我女朋友帶去蹦迪了。」
季時景皺了皺眉,垂眸不語,他就知道寧挽霽不會安分,蹦迪這件事情總不可能是晏寧提出來的,畢竟晏寧從來都是過於安靜的人。
他就知道寧挽霽這些天不安分,他之前不讓她去酒吧,她一直有些心裡癢癢的,看來他的勸阻並沒有多大用處,不過季時景也知道江致知不會真的生氣。
江致知用手敲了敲車窗,看了看凝結的冰霜,輕笑道:「她倆主意還挺正的,我發訊息過去的時候,晏寧還跟我裝是要和小閨蜜一起睡覺,要不是你老婆打錯電話,我估計還被蒙在鼓裡。」
「走吧?」江致知示意季時景下車,接著道:「去酒吧捉她倆去。」
季時景面色沉靜,看不出喜怒,只是把他的那輛勞斯萊斯停在路邊的停車位,繼而從車上下來。
酒吧裡光線昏暗,音樂緩緩流淌,門口就有些嘈雜,擠滿了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季時景側過身從門口進去,有人想跟他搭訕,他置若罔聞,他過分沉寂冷靜的側臉與嘈雜的酒吧顯得格格不入。
江致知去找晏寧,而他靜默的坐在吧檯上,手中是一杯沒有酒精的果汁,他開著車過來,總不能碰酒精,藍色透明的果汁被光影的斑駁映照,打出他過分冷峻的側臉。
藍紫色的燈光將他側臉的輪廓映照的格外好看,男人薄唇輕抿,朝著舞池中央看去。
寧挽霽長得過分出挑,即便在眾多的跳舞的男男女女中,也是最耀眼的那一個,他不難看出,有些猥瑣的男人把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試圖靠近她,想要佔她便宜。
她喝了酒,臉色微紅,並不能夠感知到在這樣的環境裡,過分貌美的女性或許本身就是一種原罪。
季時景本想讓她長個記性,卻在察覺到有男人與她搭訕的一瞬間,從吧檯上走下來,走到舞池中央,將她護在身後。
本能的察覺到被高大的男人護在身後,寧挽霽神志不清的圈住他的腰身,聽他聲音冷淡,卻又在言簡意賅的宣示主權。
「抱歉,她有主了。」
在嘈雜的音樂聲中,他的聲音並不算很大,帶有他言語中一貫的沉著與冷靜,卻能夠震懾住想要佔她便宜的人。
季時景看了看手中的腕錶,感知到他的頭被寧挽霽按了下來,緊接著在舞池中央,是過分濕潤且鋪天蓋地的吻落到他的唇瓣上。
一點一點,帶有溫熱而又清甜的葡萄酒氣息,舌尖舔舐又輕輕糾纏,長驅直入,過分凜冽的白蘭地味道撲面而來卻並不討厭。
季時景沒有回應她,而是將她推開,把面前女孩子的身體擺正,按住寧挽霽小巧而又精緻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我是誰?」
索吻沒得到滿足,寧挽霽有些不快,她把頭埋在他懷裡:「要親親。」
「先告訴我,我是誰。」
季時景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認清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