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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上面散發出來的烹煮食物的香味，什麼味道都有，令人食指大動。上山的路上，我停了好幾次，吃了鮮肉派、酸乳酪和糖果。確實叫人提氣，但太飽之人不在此列。

我留意到了她躲避行人時那優美的體態。不光是優美，更像是一種訓練有素的狀態，我猜。有幾次，我注意到她曾回頭檢視我們來時的方向。我自己也看了看，卻並未看出什麼異常。一次，一名男子突然從我們前方的門洞中走了出來，我看到她的手閃電一般靠向了腰帶上的短劍，隨即又拿開了。

&ldo;這地方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太熱鬧了……&rdo;過了一會兒，她如此評價道。

&ldo;沒錯。伯格瑪就沒這麼熱鬧。我說得對嗎?&rdo;

&ldo;太有道理了。&rdo;

&ldo;在那兒逛街很安全吧?&rdo;

&ldo;哦，是的。&rdo;

&ldo;那兒的女人也跟男人一樣接受軍事訓練嗎?&rdo;

&ldo;一般不這樣。怎麼了?&rdo;

&ldo;好奇而已。&rdo;

&ldo;不過，我倒是接受過一些訓練，有徒手格鬥，也有非徒手的。&rdo;她說。

&ldo;為什麼?&rdo;我問。

&ldo;家父建議的。說身處他這個位置，有這樣一個家人派得上用場。我當時覺得他是對的，不過現在覺得他其實真正想要的是一個兒子。&rdo;

&ldo;你姐姐也接受訓練了嗎?&rdo;

&ldo;沒有，她沒這個興趣。&rdo;

&ldo;你打算從事外交事業嗎?&rdo;

&ldo;不，你應該找我姐姐才對。&rdo;

&ldo;嫁入豪門?&rdo;

&ldo;可能會很庸俗，很無趣。&rdo;

&ldo;那，有什麼打算嗎?&rdo;

&ldo;或許晚點再告訴你。&rdo;

&ldo;好的。你要是不說，我會問你的。&rdo;

我們沿著廣場路一路向南，快到天涯路時，一陣清風趕了上來。遠處，冬日裡的大海映入了眼簾，一片灰白，橫無際涯。海浪之上，成群的鳥兒在盤旋飛舞，其間還有一條蜿蜒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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