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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她緩緩地開了口，像是字斟句酌一般：&ldo;因為對我來說，看著你遠比守著盧克要重要得多。雖然我還沒弄清楚，儘管他似乎已不是威脅的源頭，但你仍然還有危險。保護你免遭這些危難，遠比看著他要緊迫得多。因此，我不能留在這兒。如果你回安珀，我也得去。&rdo;

&ldo;我很感激你的關心，&rdo;我說，&ldo;但我不會讓你當跟屁蟲的。&rdo;

&ldo;咱倆都沒選擇。&rdo;

&ldo;萬一我用主牌，遠遠地去了某個影子呢?&rdo;

&ldo;那我也得跟著你。&rdo;

&ldo;用這個皮囊，還是換一個?&rdo;

她轉開了目光，戳了戳盤中的食物。

&ldo;你已經承認你可以變成另外的人了，你還用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方法，鎖定了我的位置，然後還在我眼皮底下，佔據了某個人的軀殼。&rdo;

她喝了一口咖啡。

&ldo;興許你不說也有你的理由，&rdo;我接著說道，&ldo;但那就是事實，我知道的。&rdo;

她敷衍似的點了點頭，接著吃了起來。

&ldo;如果我現在就用主牌離開，&rdo;我說，&ldo;而你也用你那種古怪的方式跟隨而去的話，&rdo;我不由得想起了梅格&iddot;德芙琳以及漢森太太在電話中所說的那些話，&ldo;然後真正的薇塔&iddot;巴利便會在自己的體內甦醒過來，接著片段性失憶，對不對?&rdo;

&ldo;對。&rdo;她輕聲回答道。

&ldo;而且那樣一來，便會將盧克扔給一個一旦知道他身份，便會將他置之死地而後快的人。&rdo;

她淺淺地笑了笑。&ldo;是這樣。&rdo;她說。

我們沉默著吃了一會兒。為了逼我用主牌帶著盧克一起回安珀，她已經將所有的可能性，都堵了一個嚴嚴實實。我並不喜歡被人操縱或是脅迫。若不能隨機應變，自由自在地處理問題，那同脅迫又有什麼區別?

吃完，我往我們兩人的杯中添了一些咖啡。凝視著對面牆上那一排排各種狗的畫像，我有滋有味地慢慢品嘗著咖啡。之所以沒有說話，是因為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可說的了。

最後，她找到了。&ldo;那你到底打算怎麼做?&rdo;她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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