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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幫不了你。就算是上帝來了，也幫不了你。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高階魔法，用它來對付你，算是便宜你了。你知道吹過來的大風後面都有什麼嗎?是混沌。除非你一五一十地告訴我茱莉亞和你師傅的事，還有為何膽大包天地把我帶到這兒來，否則，我就把你交給它。&rdo;

他向著遠離混沌的方向退了退，轉過頭來面對著我。

&ldo;帶我回我的公寓，然後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rdo;他說。

我搖了搖頭。

&ldo;殺了我你就什麼都得不到了。&rdo;

我聳了聳肩。

&ldo;要真是那樣的話，你還是跟我實話實說，免得多受折磨。然後我會痛痛快快地把你交給混沌。&rdo;

我朝他逼了過去。

&ldo;等等!&rdo;他舉起了一隻手，&ldo;我要用我的話來換我一條命。&rdo;

&ldo;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說。&rdo;

那風在我們周遭打轉，裹挾著似清非清、若有若無的喃喃話語以及各種碎片，一點點地吞噬著我們的孤島。梅爾曼趕忙又往裡退了退，避過了坍塌的邊緣。

&ldo;好，好，&rdo;他大聲說道，&ldo;對，茱莉亞是來找過我，有人告訴過我她會來。我教了她一些東西，並不是我以前就會的東西，而是我剛學來的那些。也是別人讓我這麼去教她的。&rdo;

&ldo;誰?說出你師傅的名字。&rdo;

他苦笑了起來。

&ldo;他還沒蠢到告訴我名字，給我留下任何把柄的地步。&rdo;他說，&ldo;跟你一樣，他也不是人類，是從另外一個星球上來的。&rdo;

&ldo;畫著那棵樹的畫就是他給你的?&rdo;

梅爾曼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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