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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丟擲了自以為至誠又卑微的一句應對:
「奴婢這般無鹽醜胖,原是與主子作個貼身侍女都不配的,又怎敢覬覦通房、姨娘、妾的位子。奴婢只是不喜宅院裡的紛雜,還是想回家鄉過從前小門戶的日子。累主子說出『正頭夫人』的話,實在是惶恐。」
看著她藕花般的檀口開開合合,吐露出自以為得體惶恐的話,楚山潯仔細回味了兩遍,才終於聽明白她話中之意。
竟是當真在推拒自個兒?
前兒夜裡的熾熱低語,紅綃帳暖,再次浮上他的心頭,楚山潯雖然惱怒奇怪,卻只是出神地盯著她的臉,有一個聲音在心底裡叫囂著,好想撲上去,把那張開闔的小嘴堵上,叫她再說不出一個字兒來。
這麼想著,他喉頭微動。然後,再不猶豫地傾身而上,張口噙住了她的粉唇,滿意地看到了她眼中的驚駭瑟縮。
作者有話說:
第48章 善待 []
身子被他箍住, 福桃兒不管怎樣掙動,都全然撼動不得絲毫。
從淺嘗輒止到疾風驟雨,這回輪到楚山潯驚駭了, 他發現自己愈發沉迷在這種溫軟中, 細細嗅去, 鼻尖還隱隱傳來胖丫頭身上的味道。
不是那些女兒家薰染的各色脂粉香,反倒是帶了一二分書香, 三四分春雨泥香,更有種食物的香甜氣息。
楚山潯愈發貪戀這般溫軟清香, 動作愈發猛烈,簡直要把人吞吃入腹般。
便是前夜裡中了藥, 福桃兒也未被他這般啃咬親吻過。心底裡除了羞澀厭惡,無可避免的,也被他的熾熱情動所染。
可是不管她怎樣推拒,都絲毫不能叫他停下,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勢頭。
如此一來,福桃兒心亂至極, 各種情愫糾纏交結, 到底是化作了一陣厭煩悲哀。
呼吸被奪去了泰半,卻依然怎樣也推不開身上人。情急之下, 福桃兒狠狠心,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上。
「啊,你!」楚山潯吃痛,當即放開了她, 下意識地揚手想要還擊, 卻在見了她眸中水色後, 力氣全無了。
他翻手捏上她的下頜, 逼問道:「你真是執意不願作妾?難道是外頭已經有了人了?」
這一次,福桃兒用力重重掙開了他的桎梏,兩頰邊留下了深紅色的指痕。
「我只是不願到深宅大院裡頭與人作小。原本就是我礙了您的眼,若非是容姐姐要生產了,我早該出府去了……」
她縮在黃花梨的圈椅中,尾音顫顫強壓了絲啜泣。
楚山潯唇上頓時也不疼了:「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
他不自覺地抬手理了理眼前人的鬢髮,想說些安撫的話,出口卻又成了威脅:「出府便出府,誰還留你了。不過你如今既領著通房的月錢,總也得留著陪本公子春闈過了才好。」
覺察到自己話語裡留戀之意,楚山潯惱怒了一瞬,可瞧了瞧眼前人紅腫的唇,瑟縮的模樣,他頓時嘆了口氣,接著絮絮道:
「你家裡的情況紀大掌櫃也告訴我了,再留一二年吧……」
再多的話,他也不願說了。楚山潯心裡頭覺著好笑,這簡直是天下奇聞,他一個世家公子,竟然要費心留這麼個毫無姿色的胖丫頭。
「行了,笑一個瞧瞧,別擺著個臉,倒像本公子怎麼欺負了你似的。」
福桃兒抬眉看他,笑一個那當然是不能夠的。她平復了下心緒,咬咬牙也不怕再多得罪他兩分了,斬釘截鐵地說道:
「靠著鋪子盈利,家裡如今也盡夠的。等容姐姐生產了,我便要出府去了。」
果見楚山潯神色不善,是想要發作的樣子,可起身卻又忍下了。就見他走到門首處,高挑清瞿的身影在廊燈下拉出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