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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紹陵也上馬跑了一圈，褚紹陵御馬有術，射箭上卻很有些不足，一圈跑下來只射中了一箭，還是堪堪射中靶子，離著紅心遠得很。

褚紹陵跑回來下馬，衛戟連忙扶著他，一手牽過馬韁來，猶豫了下還是贊道：&ldo;殿下……射中了一個呢。&rdo;

褚紹陵失笑，要不是在人前他一定要捏捏這傻東西的臉，這是安慰他呢？

褚紹阮就跟在褚紹陵後面，下馬後褚紹阮的伴讀點了點，喜道：&ldo;二皇子中了三個靶子。&rdo;

褚紹阮遙遙看了褚紹陵一眼，眼中皆是嘲笑，像是蓋了褚紹陵多大的風頭似得，懶懶道：&ldo;這說的再好聽，沒有真材實料也沒用，嘴上空有抱負，真的上了戰場拉不得弓射不得箭那就是個笑話！&rdo;

眾人都聽出來褚紹阮這是影射褚紹陵在議政時躊躇滿志的事，只是不敢附和，只有褚紹阮和褚紹陌笑了幾聲。

衛戟抿了下嘴唇，君憂臣勞,君辱臣死，褚紹阮犯了衛戟的忌諱了。

褚紹陵也不著惱，捏了捏手裡的牛皮馬鞭笑了笑，道：&ldo;衛戟，說起來本王還從未考校過你的課業呢，上馬也來一圈，讓本王看看！&rdo;

褚紹陵將手中馬鞭扔給衛戟，衛戟接了，躬身道：&ldo;臣遵命。&rdo;

衛戟翻身上馬，褚紹陵的馬不太服他，直跑了一圈馬兒才老實了，眾人此時卻笑了起來，衛戟知道這些人想看什麼，心裡只想著不能給褚紹陵丟人，閉眼靜了靜心，回手抽了一馬鞭，馬兒疾奔起來！

衛戟抽出箭矢來合在弓上，幾乎沒有對準的時間，只是一刻就離了手，馬兒跑的太快，馬上就到了下一個靶子，衛戟一氣兒抽出兩隻箭矢來，雙箭齊發，轉身策馬，抽箭，射箭，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

小校場並不大，半盞茶的時間衛戟已經跑回了褚紹陵身邊，衛戟一把勒住韁繩翻身下馬，垂首將馬鞭交到褚紹陵手裡。

眾人都愣了，再看向靶子，衛戟射了十箭，箭無虛發，全部正中紅心！連武師都沒把握能在策馬這麼快的時候有這個準頭，眾人禁不住望向衛戟，衛戟臉色沒有絲毫得意的神色，只是溫馴的站在褚紹陵身邊，褚紹陵輕笑：&ldo;縱然本王拉不得弓射不得箭，有將若此，夫復何求。&rdo;

褚紹阮臉色白了，沒有接話，褚紹陽原本也上了馬，看見這情形也沒心思騎射了，只是看著衛戟的身影若有所思。

眾人又練了一會兒各自散了，武師們跟近衛交代好後由宮人帶著出宮，一個武師忍不住拉著一個近侍問道：&ldo;剛才秦王身邊的那個伴讀，是誰家的公子？&rdo;

近侍躬身一笑：&ldo;那不是伴讀，是秦王身邊的侍衛呢。&rdo;

武師忍不住搖頭感嘆：&ldo;秦王身邊的侍衛都有如此身手，真是讓老臣汗顏……&rdo;

讓武師們讚嘆不已的衛戟此刻卻還在小校場內，被褚紹陵壓在一棵大樹後&ldo;審問&rdo;……

&ldo;殿下，別……讓別人看見怎麼辦？&rdo;衛戟急紅了臉，青天白日的，他家王爺這是要做什麼？衛戟不敢十分推拒，壓低聲音道，&ldo;殿下，等回碧濤苑再……&rdo;

&ldo;回什麼碧濤苑？&rdo;褚紹陵攬著衛戟的腰不住摩挲，今日衛戟是當伴讀來的，就沒有穿他平日那套一等侍衛的錦衣，而是換了一套玄色武袍，綁著三寸寬的銀色腰繃，襯得腰身越發誘人，褚紹陵微微低頭輕吻衛戟的唇，哄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