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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搖頭，表示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宇文千淺笑，一字一頓道：&ldo;快、點、上、去。&rdo;還比了個&ldo;向上&rdo;的手勢。

祁牧忽然忘了自己在水中，正想開口說話，卻嗆進了幾口水，在水中不斷咳嗽。

宇文千急忙跑到樓上去，跳進水中，用最快的速度游到他身邊，又把他帶了上來。

終於出了水面的祁牧不斷咳嗽，宇文千抱著他上了岸。

祁牧還在咳個不停，宇文千溫柔地拍拍他的後背。好一會，他才緩過來。

祁牧咳得眼睛都紅了，但他看著宇文千狼狽的模樣又覺得好笑，便笑道：&ldo;至少把外套脫了，這樣在水裡多難受啊!&rdo;

&ldo;要是你死了怎麼辦?&rdo;他那表情像是再看一個死過一次的人，著實認真。

祁牧被看得有些心虛：&ldo;哪有那麼容易死?&rdo;

想了想，他又笑：&ldo;我這不是還有你嗎?&rdo;

宇文千靜靜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看得祁牧心裡有些發毛。終於，宇文千開口：&ldo;後院有泳池，你想游泳可以去那。&rdo;

&ldo;嘁，沒情調。&rdo;祁牧嫌棄道。

他就是沒試過在水中透過玻璃看水之外的世界，所以好奇罷了。

他這樣的人，行動力向來很快‐‐感興趣的事馬上就做。

……

離第一節課還有有段時間，路上行人不多，在三三兩兩的人中看見祁牧的黎錦斯跑過來拍他的肩膀：&ldo;誒，聽說你找到大腿抱了，對方還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哪個教授這麼有錢?兩千萬啊，我怎麼不知道你小子還有這麼一手?&rdo;

祁牧撩了下頭髮，故作帥氣道：&ldo;當然，小爺什麼人?除了一身魅力，人見人愛，我也沒其他特點。&rdo;真說不清他這是在誇自己還是在損自己。

&ldo;聽說對方年輕力壯的，怎麼，菊花還受得住嗎?&rdo;黎錦斯調侃，下一秒就被祁牧從他身後狠狠勒住脖子：&ldo;○你媽的黎錦斯，老子賣藝不賣身好嗎?&rdo;

&ldo;我開……咳咳咳咳……○你媽，你給老子……咳咳咳放手……&rdo;黎錦斯話都說不完整了。

祁牧鬆開他，道：&ldo;你這是嫉妒自己沒我這麼好的人緣!&rdo;

黎錦斯不住接著咳嗽，咳得差不多時，他道：&ldo;不是你自己說的賣屁股嗎?你自己能說，我就不能開開玩笑?&rdo;

&ldo;今時不同往日，那時是被時勢逼良為娼。現在小爺有錢了，哪用幹那種作踐自己的事?&rdo;祁牧比著蘭花指，捏著嗓子學古代女性說話。

黎錦斯給他豎起了大拇指和小拇指：&ldo;你六，六六六。&rdo;

他突然正色道：&ldo;天下沒有掉餡餅的事‐‐那個人你應該認識不久吧?&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黎錦斯白了他一眼：&ldo;我連你底褲什麼顏色都知道!&rdo;

&ldo;什麼顏色?&rdo;

&ldo;黑色。&rdo;

&ldo;靠，你怎麼知道!&rdo;

黎錦斯又給了他一記白眼：&ldo;你的內褲百分之九十都是黑色的，還用猜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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