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2/4 頁)

等片刻的失神之後，已經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猶豫著，到底還是沒能推得開對方，只等到陵煙輕軟的唇瓣離開之際，才終於垂目低聲道：&ldo;對不起。&rdo;

陵煙將身形一頓，古怪的看著他。

沉玉心懷愧疚，別過頭，倒像是剛才是他強迫了陵煙做出罪大惡極的事情一般。

陵煙不言不語，沉玉又道：&ldo;我本不該來的，我只是放心不下楓華。&rdo;

&ldo;哦？&rdo;陵煙聲音冷了下來，隨口答應了一句，隨之又道：&ldo;還有呢？&rdo;

沉玉搖頭，言下之意便是沒有了。

陵煙扣住他的手腕，重新又問了一次道：&ldo;你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rdo;

沉玉像是還要再隱瞞，陵煙卻立即就看出了他的意圖，改口又道：&ldo;你不說我就去神界自己問，你說我去找誰問比較好？三大司神？還是東錦？或者赤衍？你說我打一頓他們會不會交代出來？&rdo;

這回沉玉總算是沒了選擇，他一把拉住陵煙衣袖，搖頭道：&ldo;你別去，他們人多你一個人打不過的！&rdo;

陵煙：&ldo;……&rdo;

她不知是該因為沉玉小看自己而覺得不滿，還是因為對方一味的擔心而高興，她面色複雜的盯了沉玉半晌，悶哼一聲道：&ldo;那你告訴我，你的眼睛到底怎麼了，是因為……&rdo;她話音一頓，復又沉聲道：&ldo;因為我麼？&rdo;

沉玉見逃不過去，遲疑之下終於仍是說了出來：&ldo;我生來便是如此，與你無關，你不要多想。&rdo;

陵煙當即沉默下來，斜挑了眉峰道：&ldo;是麼？&rdo;

若當真如此，那難道她前幾個月所認識的沉玉又是如何一回事？難道那時候他也是瞎的麼？

陵煙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但一再逼問之下沉玉卻仍是死活不肯說出事實，她終於也放棄了再問下去。她又氣又怒，但見到沉玉毫無神采的雙眸，那怒火又都被統統澆熄了，她與沉玉在此僵持半晌，終於還是抬手輕輕觸碰了沉玉的眼睛。

沉玉察覺到了陵煙的觸碰，身子倏地一僵，眼睫也輕輕顫動起來。陵煙感覺到指尖被沉玉睫毛忽閃著掃過，有些輕癢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有春雨飄落至掌心裡，她將手垂下握緊成拳，喃喃道：&ldo;罷了。&rdo;

說完這話之後，她再度牽起沉玉的手，柔和了聲音道：&ldo;我帶你去你的住處。&rdo;

又是片刻的沉寂無言，這回兩人沒有走多久，陵煙就帶沉玉進了一處房間之內，這房間佈置得整齊，進屋之後，陵煙便領著沉玉到了椅旁，自己則親自忙碌著倒水沏茶起來：&ldo;你先坐著。&rdo;

等到泡好了茶回到桌旁，陵煙才發覺沉玉仍是站在原地，既沒有坐下，也沒有離開，她不覺又問：&ldo;怎麼，怕我趁機下毒害你？&rdo;

沉玉搖頭，又道：&ldo;你不必親自送我來的，更不必做這些事情。&rdo;

陵煙神情稍變，卻沒有立即生氣，而是聲音平緩的道：&ldo;你還沒告訴我楓華的事情。&rdo;

沉玉這才一怔，陵煙扶他坐下，又將沏好的茶堪堪遞到他手裡，低聲提醒道：&ldo;小心燙。&rdo;

&ldo;謝謝。&rdo;沉玉捧著茶杯，遲疑著道了一句謝，他也不知道陵煙此時的神情，只接著娓娓將楓華前些日子的行蹤都告知了陵煙，陵煙安靜的聽完之後，才終於道：&ldo;你說楓華最後失蹤是半月前在真武書院，但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