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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有天賦,潛心學習幾年一定會有一番作為的。你現在這樣無疑是在浪費自己的天分,你知道有多少人就因為缺了這份天資而在詞曲一途難有寸進嗎?你這樣。。。。。。”
不過是拒絕在詞曲一途發展,這位何教授就像是被點著的炮仗一樣,噼裡啪啦不停的說教。有必要嗎?我在文壇更能發揮自己天賦!葉彌爾在心中腹誹。不過確實不敢開口辯駁,看這架勢,葉彌爾在多說一句,這位何教授就要從史前社會說道現代社會了。
“老何,老何,行了,我們也不能硬逼著人家小姑娘學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啊。要真是那樣,咱們成什麼了,誰讓咱們沒本事,別人看不上呢。”卓教授滿口哀怨。
本來以為卓教授是來勸的,誰知道他是來使苦肉計的。好嘛!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個急赤白臉的一個滿口哀怨的,合作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要不是葉彌爾經了點事,還真被這兩個老頑童給糊弄過去了。不過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說了,正尷尬呢!
“何老,卓老,咱能不欺負小姑娘嗎?再說,你倆這演技也太差了,都多少年了,一點進步都沒有。要不過兩天我讓我公司的演技指導老師給你們上上課。”一個年紀大概二十六七的男人,一副調笑的口吻跟兩位教授開著玩笑。
“臭小子,又來拆我們的臺。皮又癢了是不是?”何教授‘惡狠狠’的拍了那個男人一掌,就見他誇張的躲避著,嘴裡還不停的喊著,“大王饒命,大王饒命!”真的讓何教授哭笑不得。
兩位教授看真的不能讓葉彌爾回心轉意,沒辦法,只能打道回府。臨走還不停的說,要是想通了就去找他們什麼的。雖然兩位老教授讓她有些難以招架。但不得不承認兩位老人對詞曲一途的熱愛。
第九章
葉彌爾自顧和沈旻在一旁嬉鬧,卻發現那個男人沒有跟著兩位老教授一起離開,反而站在那邊一直看著她。葉彌爾滿心的疑惑,不是向兩邊張望,以為那個男人是在看其他人。“我是陳鏡丞,陳謹言的兒子。”陳鏡丞毫無前奏就拋下這枚重磅炸彈,“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吧。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的。”陳鏡丞基本上把葉彌爾的後路堵上了。其實陳鏡丞並不是陳謹言的親生兒子,是他在婚後幾年從孤兒院裡領養來的。當年陳謹言和周家女兒結婚之後,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懷不上孩子。醫院去了不知道多少趟,檢查也做了,藥也吃了,可就是沒動靜。陳謹言後來也不抱希望了,一直認為這是上天給自己的懲罰,氣死老父的懲罰。本來陳謹言想領養一個年齡稍微小一點的男孩子,畢竟陳鏡丞那是也將近**歲了,已經能夠記事了。可是也許是因為冥冥之中自有天註定,陳鏡丞的長相像極了陳謹言的父親也就是葉彌爾的外公。陳謹言曾經看過自己父親年幼時的照片,所以陳謹言當時就把陳鏡丞帶回了家,並取了現在這個名字,疼愛有加。關於陳謹言當年的事情,陳鏡丞該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陳謹言這些年也沒有避著這件事,父親的死,妹妹的怨,宗族的驅逐,一直是陳謹言心裡的傷痛。
看到自己爸爸十幾年的痛苦,作為兒子的陳鏡丞當然希望能夠幫上一點忙,當他知道葉彌爾的書在洪湖出版社出版之後,就覺得事情有轉機。陳謹言是當局者迷,一直覺得葉母不可能原諒他,可是陳鏡丞不這麼看。
就算葉彌爾不知情,和鴻鵠簽了合同。可是這麼大的事,葉母能不知道?如今葉母沒有阻攔這件事就表明她如今的態度有了緩和,有些話陳謹言沒臉說,他來說;有些事陳謹言沒臉做,他來做。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彌爾,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我希望你能勸勸姑姑,我爸這麼些年就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每天都在愧疚,可是快二十年了,還不夠嗎?被逐出宗族,百年之後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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