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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微眯起眼睛:&ldo;哦?那麼說來,秋葵才是罪魁禍首?&rdo;
聶向遠陡然一驚。
他有種錯覺,似乎,父皇還是要將事情繞到秋葵身上去。
難道,是想以這個為藉口將秋葵帶入宮中嗎?
且不說秋葵的真實身份不能入宮,就說以現在他投入的感情,更捨不得讓她離開。
不行,他無論如何都要將小丫頭留下來。
&ldo;朕也知道,你是朕的兒子,自然不會做什麼暗度陳倉的事情,所作所為一定會遵循祖制,且為大楚的皇室增光。可是,秋葵那個丫頭就不一樣了,不僅是外地而來,摸不清楚底細,又盤旋於你和太子之間,甚至,還參與到宮廷之間來,朕很是擔憂啊!&rdo;
皇帝說完,偷偷地掃了聶向遠一眼。
就算不是秋葵,皇帝偏偏要將事情扯到她的身上去,看一看老四的態度。
果不其然,聶向遠居然跪了下去:&ldo;求父皇明鑑。&rdo;
&ldo;難道朕已經是眼花耳聾的年紀了嗎?&rdo;
&ldo;父皇,孩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rdo;
猛然一拍書桌,皇帝厲聲說道:&ldo;什麼都不用解釋了,你回去想清楚,再給朕一個確切的答覆。&rdo;
沒有辦法,聶向遠只有在宮殿之前跪了下來。
他的腦海里,都是秋葵的一點一滴。
印象最深的,就是在青峰鎮的寺廟裡,她看見他在拜菩薩,特意又貼近了一些,兩個人一齊叩首,只聽得&ldo;砰&rdo;的一聲,秋葵的額頭就磕著他的額頭了。
他的內心一陣激動,卻不動聲色,只是淡淡地撇去一個眼神。
秋葵首先就覺得不好意思了,一個勁地說:&ldo;對不起,有點發暈,不小心磕到公子的蒲團上面了。&rdo;
那個機靈的女子,哪裡是發暈呢?
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是從一開始都沒有點破。
好不容易遇到這個讓自己心動的人,怎麼可以交出去呢?
為今之計,只有比耐力了,他就在這裡跪著,父皇的心就算是鐵石心腸,也不至於會一直這麼冷淡地看下去吧。
望著天邊的繁星點點,聶向遠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在做什麼,會不會也在王府裡想念著他。
明明只是分開了幾個時辰,卻覺得過了許久一般。
事情發展到後來,果然,皇帝鬆口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跪地示弱有效了,還是因為他說的寒症讓皇帝動容了,總之,暫時是沒有事情了。
看到單公公取回來的令牌,聶向遠怔了怔。
昨夜,秋葵來給他繫上衣袍的時候,又是拉扯又是讓他膝蓋壓著,他當時滿心都是暖意,根本沒有想到會被取走令牌。
當秋葵在他耳邊絮絮叨叨,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拉了一下衣襟,驚覺令牌不見了。
他才嘆了一口氣。
&ldo;秋葵,不要動,令牌交出來。&rdo;
支走了十四王爺,秋葵才說:&ldo;沒事,這個東西帶在身上不安全,本來奴婢就聽聞王爺和皇上為了令牌爭執不下,奴婢認為,還是奴婢帶回府邸比較安全。&rdo;
迅速思索了一下秋葵的話語,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點了點頭,表示默許。
&ldo;放在昨天換下來的暗藍色衣袍裡,任何人問起來,你都不知道,記住我的話。&rdo;
&ldo;好。&rdo;
抓住秋葵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