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2 頁)

&ldo;對了，聽你老說坂垣坂垣的，我想問下，坂垣徵四郎這個老匹夫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rdo;

&ldo;楊桑！&rdo;山衫愛嚴肅地坐直了身，好半天才嘆了口氣，說到：&ldo;坂垣將軍是個真正的軍人，請你不要在語言上侮辱他！&rdo;

&ldo;放他孃的屁！&rdo;楊越一股火就往上沖，小鬼子什麼時候還不讓人罵了？

&ldo;坂垣這個禿驢炮製&l;九一八&r;，侵佔東北，還擁護浦儀那個小兔崽子做傀儡皇帝。只要是中國人都會罵他，不只是今天罵，以後還要罵，不罵上個一百幾十年，難消心頭之恨！&rdo;

&ldo;楊桑，&rdo;山衫愛的臉上變換了好幾個表情，&ldo;我只是一個醫生，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些。政治我不懂，更討厭戰爭。可我的父親從小就跟我說，日本想要永久地生存下去，就一定要找到一塊陸地。日本人民想要徹底擺脫西方國家的控制，就一定要用戰爭來說話。我們全家的男人都上了戰場，父親在東北，兩個哥哥一個在海軍，一個在第二師團，家裡只剩下了母親一個人，我不喜歡這樣。&rdo;

&ldo;你是仙台人？&rdo;楊越搜尋著自己的歷史記憶，第二師團是日本陸軍中最強悍的師團之一。是&ldo;九一八&rdo;中攻打中國東北軍的主力部隊，也在全面戰爭爆發後參加了徐州會戰。只是從太平洋戰爭爆發起，第二師團註定悲慘的下場日趨凸顯，整支部隊在索羅門群島和瓜島等地被美軍打地七零八落，最後殘軍轉戰印度支那，45年在越南投降。

&ldo;是啊，那裡可是一個美麗的地方！&rdo;山杉愛遙望著天空，淡淡地說到：&ldo;家鄉有好多樹，好多花。一到春天，漫山遍野的都是粉紅色、淡藍色。哎，已經有很久沒有回家了，不知道媽媽現在是不是也在想我呢。&rdo;

楊越看著山杉愛臉上浮現出的那一份安詳和期待，心裡就更加覺得自己救下這個女人是正確的。早前內心激烈的鬥爭隨著山杉愛溫柔無盡的眼神一掃而空。

&ldo;回去吧！脫下你的軍裝，然後拋棄你的大日本皇軍回家去吧！&rdo;楊越口隨心動，接過話茬說到：&ldo;你要效忠的是你母親，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皇陛下。相信我，所有日本人在以後的日子裡一定會明白這個道理。&rdo;

&ldo;回家？可以嗎？&rdo;

山杉愛更加迷茫了，遠隔重洋的家哪裡是說回就回的。

&ldo;日本陸軍中女軍官的數量少之又少，只要你不說你是個軍人，應該沒有人會仔細地盤問你。只要你登上了回家的船，還有什麼可以阻止你？&rdo;

楊越拔起了一叢綠草芽，放進了嘴裡。

&ldo;不可能的！&rdo;山杉愛嘆息著，&ldo;仙台憲兵本部有每一個士兵的檔案，如果被他們抓住，我會以逃兵罪和叛國罪被槍斃的。&rdo;

&ldo;那你就找一個沒有人可以找到你的地方藏起來，越隱蔽越好。不要參與到戰爭當中去，幾年以後等戰爭結束了，你再回日本吧。&rdo;

&ldo;結束？&rdo;山杉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環抱著膝蓋，喃喃地說到：&ldo;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藏要藏到哪裡去呢？回不了家，在哪裡我都會覺得自己是多餘的。&rdo;

楊越聽著女人的話，心也跟著往下沉。

是啊，回不了家，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自己是不是也屬於多餘的那一類人呢？

去投奔八路軍？那他過地了&ldo;整風運動&rdo;這一關嗎？來歷不明的身份卻擁有超時代的軍事技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