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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但還是注意了分寸,沒有上來就問一些具體的問題。諸如:你為什麼放著好好兒的外科醫生不當卻要辭職?你如今在幹什麼?你又有男朋友了嗎?是不是已經結婚啦?有小孩兒了沒有?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這麼晚了你一個人拉著兩隻大箱子要去哪兒呀?我沒有說這些,只是問了她是何時搬來的,住在幾樓幾層幾號,身體好嗎一切順利嗎之類。
唉!人呀,常常會自以為是,總覺著自己聰明,我便是個典型。在我看來,有些事其實是不必問的,一見面就可以猜出來。比如那晚,把那兩隻箱子塞進&ldo;愛麗舍&rdo;的同時,我就斷定鍾莘是一個人,既沒有後夫也沒有什麼新男朋友。沒有,起碼那一刻沒有。否則,她不可能自己費著勁兒地搬著那兩隻沉重的大箱子,一個人在暗夜中孤寂地離開。
不過,這種觀點並沒有持續多久,回到家後我就推翻了自己:怎麼不可能?也許她的男人不在身邊。也許她那位不是北京人──天津人保定人或者石家莊人;三十多歲的某大學教授,四十多歲的某公司總經理,五十多歲的某醫院院長;誰又能說不可能?這可保不齊。
再說了,半夜怎麼啦?因為所以的,她只能這會兒半夜三更地開著車去尋他。可這是後來,當時我可不這麼覺著,當時我認定鍾莘一個人孤單地生活著。為此那一刻我的確有些不好受,當她的&ldo;愛麗舍&rdo;閃了一下尾燈消失在小區幼兒園的柵欄時,我心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感慨。
有一點你可能注意到了,我並沒有對鍾莘提起韋建,儘管一直想著兩天前──也就是八月十六的夜晚他在我陽臺上的傾訴,可我還是把他給嚥了下去。我拿不準,總覺著不合時宜,還是等韋建回來,讓這小子自己找鍾莘去吧。令我意外的是,鍾莘竟主動提起他來,拉開車門後她沒有馬上上車,沉默了片刻,她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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