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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與宋、喬兩家皆有交情,因此也希望能從中勸解,以免發生不幸。摩雲手與電劍賀雲,皆是宋永嘉的朋友,誤認杜弘是喬家請來的人,因此勸杜弘脫身事外。
杜弘不想過問這件事,他只想乘亂打探朱堡主的底細,來的人多,很可能得到一些線索。
他向別人打聽,別人也打聽他。當天,他打了山府打手,登門強行借宿的事不膽而走,再加上以訛傳訛與有心人的渲染。他成了個被爭取的物件。
當天,摩雲手便後悔了,後悔不該輕易放走他。
他在鴻安客棧一住三天,三天中,鴻安棧住進了不少江湖男女。聊可告慰的是,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不怕洩漏身份。
他很小心地打聽朱堡主的訊息,巧妙地絕口不提朱堡主,僅打聽附近的武林人底細,以及刺探江湖動靜,蒐集秘辛珍聞,默默地加以研判分析,不動聲色。
這天辰牌末已牌初,兩個衣著華麗的中年人,揮著摺扇踏入了店門,徑奔東跨院,在店夥的指點下,向院中的槐樹下走去。
杜弘站在樹下,正向一名小店夥打聽城外有哪些有名氣的大任院。小店夥看到兩個人走來,趕忙閃在一旁含笑謙恭地欠身道:“聞爺翟爺早哇!怎不到店堂坐坐?”
走在上首的聞爺摺扇一收,笑道:“剛才已見過趙掌櫃。你去辦事吧,掌櫃的叫你。”
小店夥趕忙向杜弘告罪,急急走了。杜弘淡淡一笑,額首打招呼說:“一個小店夥居然勞動掌櫃的派人叫喚,不簡單。”
聞爺呵呵笑,抱拳為禮說:“小手法,難瞞真人法眼,見笑見笑。兄弟聞元毅,這位是翟兄世綱,冒昧造訪,杜兄休怪唐突。”
一豈敢豈敢?在下杜天磊。久仰久仰,但不知兩位兄臺有何見教?”
“杜兄有空麼?”
“恰好閒著。”
“馬神廟,在城東北角。三年前,在那兒建了一座據股亭,是郡人宴遊與憑弔古蹟的名勝區。挹秀居建在廟西端,四周花木扶疏,整理得幽靜清雅,登樓四望,全城宛然在目,遠眺太行山千峰萬巒隱隱青山,令人耳中一新,確是城中的好去處。在這裡宴客,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酒菜之貴,也在本城首屈一指。”
杜弘笑笑,客氣地說:“素昧平生,怎麼好意思?在下……”
“呵呵!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彼此一見如故,不就是好朋友了?幸勿見外,我相信咱們能成為要好的朋友,是麼?”聞元毅朗笑著說。
對方為人四海,他自然不願小器,慨然地說:“恭敬不如從命,在下深感盛情。”
“咱們這就走,杜兄請。”
“兩位兄臺請。”
挹秀居是一棟二樓建築,二樓四周建了露臺,外展丈二,寬度剛好擺設一桌,欄杆佈置了不少盆景,格局不俗。可惜午前盛暑,晝間無人設席·須至傍晚時分,點起燈燭方有食客光臨。
為避炎陽,三人登樓席設樓內。樓四面有門通向四方露臺,一排排花格子明窗,因此樓內明亮,地勢高,總算涼風習習,但仍嫌暑氣蒸人,吹來的風仍是帶有熱氣,僅比其他各地略為涼快些而已。
樓的面積甚廣,可設二十席之多。如有女眷,可臨時架設屏風隔間。聞元毅是挹秀居的熟客,佔了西南角憑窗一副座頭,叫了一席酒菜,吩咐店夥不必伺候張羅,以便談話。
酒過三巡,客氣一番,聞元毅先從本地的見聞勝蹟談起,上起州政,下迄天氣莊稼無所不談,話匣子開啟,滔滔不絕,就是不提此次約會的主題,只顧勸酒。
杜弘也不傻,不想自動上鉤,也聊些天南地北的江湖見聞。有酒即幹,大家湊熱鬧。
最後,聞元毅終於忍耐不住,乖乖認輸,碰上老江湖,旁敲側擊無所施其技,只好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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