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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二樓的雲景臺入座,沈琢剛想要進去,周錦言在門口把他堵住,微微昂了昂頭,「這次只有我和小侯爺」
「公子,不如我替你斟酒吧?」沈琢怔了怔,隨即輕輕一笑。他有些不放心兩人單獨相處,不知道韓斐會不會胡亂說什麼。
周錦言拒絕,「不必了,我與小侯爺兩人獨處更為自在些。」
「公子」沈琢央求道,「這些天一直是我伺候,怎麼會不自在呢?」
周錦言不願和他多言,退了兩步慢慢關門,「青韻也累了,也去嘗嘗這酒菜吧?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給張掌櫃說。」
沈琢看著他慢慢關了門,微微嘆了口氣,心中有些失落。可也沒什麼辦法。
雲景臺這一間很是漂亮,因著有一個大露臺,陽光透光很好,整個房間都是暖洋洋的。兩人沒等多久酒菜便上來了。
上菜的小二和別的酒店也有些不同,沒有卑躬屈膝的諂媚笑意,只是淡淡笑著,進了門只是輕聲說了句,「客官,您的酒菜到了。」隨即輕手輕腳、很是利索的把東西佈置好,隨即又迅速出了門。
韓斐點頭,「不錯,不吵。」
「再送你一個回禮。」周錦言拿了一塊精緻的小牌子,一面寫著一個大大的椿字,另一面刻著一副漂亮的圖案,正中間刻著尊者:韓斐。「這是椿樓的尊者,如果選房間可以優先挑選,還可以有優惠。」
「這尊者牌子是每個人都有?」韓斐拿起來看了看。
「自然不是,只有在椿樓帳單滿了八千八百八十八金的才能有。」周錦言託著腮,「這可不易得呢」
韓斐挑眉笑道,「謝了」
面前的菜很是誇張,道道精緻,金盤玉碟,連手中的筷子也鑲著幾縷金。連韓斐這樣見慣了各色場合的人都有些小心。
「小侯爺不必擔心摔壞並不是特別貴。」周錦言懶懶的拿了一隻玉杯昂頭喝下一杯酒。
韓斐輕笑,「你這哪裡是吃飯,簡直是活受罪。」
「本來也不是要他們真的來吃飯。」周錦言笑眯眯,「況且,貴人們會慢慢習慣的。」
韓斐嘗了口酒水,滿意道,「這酒水醇厚,確實配得上這玉杯。」
兩人聊了聊椿樓的擺置,相談甚歡。韓斐覺得這小公子確實是個妙人,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說起來,小侯爺看起來有些鬱鬱寡歡?」周錦言一隻手托腮,另一隻手隨意晃著酒杯,酒水撞到杯壁上,在玉杯中泛起波瀾。「還是因為那花娘的事情?」
小侯爺雖然面上笑著,可眉宇間還有幾分愁意。這件事明明已經解決了,怎麼還是這般苦惱。
「你看出來了?」韓斐有些意外,笑道,「旁人都沒有看出來呢。」
「小侯爺雖然一直笑著,可太過牽強,不如不笑。」周錦言哼笑一聲,「這可是瞞不過我。」
「你確實是聰慧的。」韓斐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也不是因為花娘的事情,不過也有些關聯。」
「聽說那日敬王與你解圍?你與敬王交好?」周錦言問道。
「曾經交好。」韓斐不在意道,「我本是禹王的伴讀,與宮中幾位皇子也多少有些熟識。禹王殿下如今有望稱帝,我作為曾經的伴讀,也常常被人討好呢。」
「禹王有望稱帝?」周錦言多喝了幾杯,膽子也大了些,「若是沒有稱帝呢?」
韓斐笑著搖頭,「這便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了。」又倒了一杯酒,兩人碰了碰杯,「這天下誰做皇帝都無所謂。」
「有所謂。」周錦言面上滿是紅暈,眼神卻是亮亮的,不知想到了什麼,「當然有所謂。」
「為何?」韓斐疑惑。
雖然有些醉意,可週錦言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