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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見他這般可愛,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的下巴,「言言總是這般聰慧,實在是讓人佩服。」
另一處,周明輝早就聽說禹王的事情,一直沒敢確定,直到親眼看到戴著面具的禹王才徹底確定下來。心中慶幸的同時又十分的失望,慶幸沒有依附禹王,周府和其他的大臣不同,禹王絕了繼位的可能,旁人還能迅速擁立他人,而周府一商戶本就是拼命擠進這群人的隊伍中的,此時改立定會被他人恥笑。還不如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幸而聽了錦兒的話。
只是這樣一來,禹王敗落,用錢來買通錦兒科考的事情又沒了希望。錦兒這一輩子,註定要做一個商戶了。想想又十分的失落。
周明輝心中又悲又喜,擾得心神不寧,坐立難安。連忙讓長泯將周錦言叫了過來。
周錦言也知道周明輝的心思,進了書房,笑道,「爹找我何事?」
見自己的寶貝兒子進來,周明輝舒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攬著他坐在一旁,「禹王的事情,你應該也知曉了,當初幸好聽了你的話。」
「這誰人登基,若是上天能讓我們知道,也不會引起這樣的糾葛。」周錦言心中安定了些,「只要我們周府不摻和這其中的事情,就不會有事的。」
「可是錦兒啊,那你科考的事情可怎麼辦啊!」周明輝一想到那日見到吳尚書,聽聞他說起錦言向他說的狀元樓,因著自己不能科考,想要幫幫更多人。周明輝想想都想要掉眼淚。
周錦言眼底多了些坦然,他十七八歲時正值意氣風發之時,當時知道無法科考之後難以接受,可過了不久還不是接受了這個事實。如今科考和性命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父親不必難過,那番話也不過是拉攏之詞。椿樓和狀元樓不是很好嗎?金樽清酒,錦衣華服,沒人比我們周家更富有。」
「你是我的兒子,難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周明輝並不知道為什麼周錦言突然要接手生意,可是這是他的兒子,他的驕傲和自尊自己都看在眼裡,這也是一開始堅決反對他經商的原因。可如今,即使再不願意,也要學會低頭。「都怪爹,都是爹的錯!讓你生在這商人家中,爹沒能給你好的地位。即使你生在貧民家中,也勝過周家啊!都怪我!」
周錦言想了想貧民,連忙搖了搖頭,「爹,我覺得商人挺好的,我很喜歡。」
周明輝按捺住心中的愧意,應道,「現在你告訴爹,你最想做什麼?爹一定能做到。」
「這還真有。」周錦言眼睛一亮,「椿樓和狀元樓已經穩妥,張掌櫃和手下幾個人做得很好,現在椿樓每個節日都會有活動,狀元樓的題目也很多。現在有些空閒,不如爹把京都的胭脂首飾鋪子和綢緞莊子給我吧?我想要試試。」
「這都是些女人堆裡的事情,你管這些做什麼,不如換換。」周明輝提議道,「我看鹽莊就不錯。」
「鹽莊?父親確定嗎?這運輸日日都要奔波,梁州、京都、雲陽三個地方來回跑。」周錦言問道。
周明輝連忙擺手,「那還是算了吧,你說的那些也不錯。」
清晨,周錦言帶著沈琢和明覺去了胭脂水粉鋪子,明明是大清早的,這一路看著京都人來人往,比往日還要熱鬧,奇怪得很。
「這幾日禹王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登基新帝的事情自然是不可能了。十二皇子和二皇子對於登基之事更為熱切,現在不只是他們二人,滿京都擁立他們的大臣和門客都更激烈起來,滿京都在宣揚兩人忠善德行,以往擁立禹王的那些人都紛紛投奔他們,連禹王那位特意趕回來的舅舅王將軍都投入十二皇子門下。」沈琢低聲說道。
周錦言驚訝地看了眼沈琢,見他不似開玩笑,沉吟道,「這王大將軍居然這樣識時務?真是難怪啊!」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