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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條件允許,鬱初現在想和陳商打一架。
片刻,陳商笑了一聲。
鬱初:「。」
陳商解釋:「我說的是弟弟。」
鬱初:「……」
鬱初選擇閉嘴,轉身,回家。
剛踏進家門半步,陳商在他背後問:「中午想吃什麼?我新買的鍋,還沒試過好不好用。」
他是聾子嗎。
聽不見自己剛剛說什麼是嗎。
鬱初冷著臉,關門之前,堅決拒絕:「不要。」
門沒被很用力地關上。
陳商笑著搖頭,低頭看了眼小麵包,不小心瞥見上面的保質期。
過期了。
不知道藏了多久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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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不要吃陳商做的飯,但中午,鬱初還是被陳商一個電話叫了起來,理由是警局那邊來電話了,說是人都抓到了,其中四個人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他們家長也都交了贖金和賠償金,這幾個人都是局裡常客,平時都是進去關個幾天就出去了,哪知道這次搞這麼嚴重,本來就是別人給他們錢讓他們辦事,他們一個都不想擔事,認得特別快,還把給他們錢讓他們辦事的高二的那個男生給供出來了,說他才是主謀。
但主謀不願意賠償,也不認是他幹的。
「他家裡有點背景,之前有事也都被他父母擺平了。」陳商預估的沒錯,那名高二的男生叫付平,家裡確實有點背景,他從廚房裡隔著門回頭看鬱初,「你怎麼不坐?」
鬱初渾身不自在地站在陳商家沙發邊上。
這屋裡的東西都是全新的,陳商這人雖然搞美術,但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買的傢俱都是白色的。
看起來很乾淨,把這老舊的房子都給襯得新了。
鬱初都沒聽清陳商說什麼,腳底下跟長了釘子一樣,站哪兒都覺得刺,渾身不自在。
想走。
「不想坐。」鬱初梗著聲,瞥了眼身後的白色的布質沙發。
陳商穿著圍裙從廚房出來,手裡端了碗湯,把湯放到桌上,他對鬱初道:「那你過來喝口湯試試,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不。」湯的味道很濃鬱,裡面放了排骨、玉米、枸杞,都是補身體用的,清淡,但香,鬱初鼻尖動了動,憋住氣,「有事說事。」
「我餓了。」陳商慢吞吞的,又回到廚房,廚房裡還有個鍋開著,燒的是紅燒肉,味兒都飄出來了,鬱初剛來的時候陳商出來給他開門拿的鍋鏟上就有紅燒肉的味道。
鬱初抿了抿唇,「那我走了。」
他渾身不自在,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
「你不想知道他們還給我說了什麼嗎?」陳商頭都沒回。
他們還真把陳商當他家長了,明明他也留電話了,但通知電話就是打到了陳商那兒,壓根就沒通知過他。
鬱初恨得牙癢,但又沒辦法。
錢還沒拿到手。
「先過來吃點東西。」陳商一點不著急說,反正錢在他那兒,鬱初不可能不要這筆錢。
不過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一個小孩,陳商還是頭一次感覺自己還挺卑劣,但對鬱初,就是得用軟的,他不能用硬的來,鬱初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得迂迴一點。
一點點地讓他放下防備。
「你!」鬱初握緊了拳頭,舉了起來。
陳商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你想和我打一架,也得吃飽了飯才能有力氣。」
「我特麼不吃飽飯都打得過你!」話音剛落,一聲詭異的「咕」,穿破了鬱初的耳膜。
鬱初的臉瞬間緋紅一片。
他怒不可恕地等著陳商,現在只要陳商敢笑一聲,他就立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