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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她只提了那個人名字兩遍,他就不開心了,天知道她為了哄好他費了多大的勁。
「姐們只能付出這麼多了。」南遙嘆了口氣,「……你讓我緩緩再來。」
蘇別予笑的花枝亂顫,她們之間不用說謝,還真是難為她了。
「我給你買點東西補補。」
「去你的。」南遙面色緋紅,「還不快收拾,都要遲到了。」
大學的時候,南遙也是在垃圾男人身上吃過虧的,後來跟孟從州在一起,好像他變成了那個吃虧的人。
既要狩獵,當然得拿出要捕獵的態度。
今晚的主場在「ore&ot;,也不知道誰取得名字,還挺符合現狀的。
蘇別予到了以後才發現,跟她想像中不太一樣,沒那麼吵,一層是對外開放的,二層是被透明落地窗環繞著的房間,應該就是南遙說的會員制。
蘇別予一直對自己的外貌都很有自信,在國外也是如此,一旦化了妝,戰袍加身,那就是全場最挪不開目光的人,按她國外同學那蹩腳的中文來形容則是——
「予,如果你願意的話,你是能搶走任何一個女人老公的危險品。」
無比誇大。
卻很好用,美貌算是她用的最順手的一招。
除了對那個人外。
他好像免疫了。
思緒回神,蘇別予走穩腳下的臺階,一圈一圈的,這家店的老闆一定看過電影《羅馬假日》,而且應該還是忠實愛好者。
耳墜拉扯著耳垂藏匿在慵懶地髮絲之中,隨著她的步伐,每走一步就雀躍一番。
似乎也在為即將要到來的好訊息而驚喜。
她跟著侍者一路走到盡頭包廂,裡邊隔音跟其他間不同,進去後才知道別有天地。
沒有吵鬧的歌聲,只有各玩各的興致還有男人們聚在一起聊天,帶不帶女伴隨意,但只要是正牌女友跟帶出來一晚的,是能看出來的。
而坐在最中央c位的那位則是今晚她要找的人,也是南遙的男朋友孟從州。
蘇別予不知道,她一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其實就有友人跟孟從州說過了,她今晚拿的邀請函也是南遙付出體力贏來的,名正言順的很。
孟從州沒讓她過來,自己則藉故朋友來了脫身過去找她,有些話南遙可能不知道,但他愛屋及烏,自然得把話說在前邊。
「孟總。」蘇別予見他過來,絲毫未動,背脊筆直,一雙修長的腿被絲滑的面料包裹著,凹凸有致,孟從州打量一番,都能知道有誰喜歡她這掛的。
「你穿成這樣過來,有目標?」孟從州從小就在這種氛圍裡長大的,廝殺慣了,誰的眼裡藏著善良,誰的眼裡蓄滿目標,他一看便知。
蘇別予自是沒回,她不願意說,孟從州也不強人所難,但一想到南遙好幾次為她掉淚,他就邁不開步。
「蘇別予,這兒的人跟你國外同學party很不一樣,看看你周圍的人,不覺得自己闖了猛虎樂園?」
「其實不瞞你說,我在國外修的是獸醫,最會對待小動物了。」她眼尾一挑,耳骨上的那顆痣明晃晃的閃在燈光下:「不勞你費心了,人在哪?」
孟從州:「……」
不識好歹。
順手指了個方向給她,既答應了南遙,自得完成任務。
蘇別予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又或許她初出牛犢什麼都不懼,心中無懼自然天地廣闊。
這裡的女人想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太難了,而她偏偏選了最老套的那一種。
一杯香檳不偏不倚地灑在男人的西裝外套上,正中胸口。
孟從州:……老套。
但初出意料的,沒幾分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