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康復(第2/3 頁)
的痛苦,還要開解她們讓納尼亞身累心更累。
納尼亞足足休養了一年多,塔尼雅在納尼亞的指示下不斷幫助磨合著自己和女主人們之間的關係,用自己的行為漸漸被女主人們接受,喜新厭舊和征服新目標是男人的本性,不斷重複上演,納尼亞也一樣對美麗女人總是充滿了強烈的佔有慾望,只是納尼亞不會喜新厭舊,對於那些是始亂終棄的男人,納尼亞是非常鄙視的。
在和塔尼雅情感升溫的情況下,納尼亞也沒有冷落自己的後宮們,納尼亞享受的是靈慾結合的大溫馨自在感,而不是純粹肉體的新鮮感,這樣只會讓人更加空虛疲憊,心靈的港灣和寄託遠勝過短暫的快感,這是心靈的沉澱遠非肉體的歡愉能比擬的,並且這份感情隨著時間會讓人心靈更加充實陽光。
3016年,就在納尼亞能夠行動不久後,邀請亞格羅克一同前往艾辛格請求薩魯曼的幫助,懇求得到擅長對抗騎兵的同族幫助指導,歐散克守衛,艾辛格的看守者,剛鐸派往艾辛格的駐軍,其戰鬥武器和方式為槍盾戰鬥,相當剋制騎兵,這其中的含義就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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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襲擊事件讓薩魯曼非常滿意,但洛汗人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屈服,反而更加的難馴,甚至還有人公然抱怨質疑薩魯曼的作用和權威,因為過去登蘭德人就是因為薩魯曼而停止了與洛汗的戰爭,現在戰事再起,那麼薩魯曼在做什麼西谷死傷近千的戰報讓整個洛汗都轟動起來。
反擊報復的呼聲一波高於一波,葛力瑪.巧言極力安撫著躁動的洛汗人,用國王的命令壓下國內不滿的聲音,讓人們對王權失望透頂,而希優德王子以及東落汗的領主伊歐墨、西谷鄂肯布蘭德領主也為這事情加大了和葛力瑪的朝堂對抗,只是希優頓被薩魯曼控制禁錮,讓葛力瑪有著足夠的底氣相互爭論不休。
‘那些登蘭德人怎麼會越過艾辛格守衛的監視,我們卻沒得到一點訊息,難道智者在打瞌睡?’黃金宮殿內站在大殿中央的鄂肯布蘭德最為情緒激動的質疑著,‘注意你的語言,鄂肯布蘭德領主,智者薩魯曼的思維永遠不是凡人可以惡意揣測的’葛力瑪站在昏沉的希優頓身邊眼睛睜大語氣嚴厲道。
‘我族人的血難道就這樣白流了,不要忘記,葛力瑪你也是洛汗人,你流的也是落汗人的血,如果你還是一個洛汗人,就不該阻止我們為戰死者復仇’伊歐墨在希優德身邊大聲道,‘是的,正因為我深深記得我的身份才制止你們過激的行為,洛汗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東邊的敵人更勝西面的野人’葛利馬聲音從嚴厲變的輕柔起來。
‘我們只要加派人手守衛隘口,就能阻絕西方野蠻人的進攻,反而是東面遼闊的土地更讓人擔憂,西谷的領主,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重兵守衛,現在出事了,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到羞愧嗎?’葛利馬義正言辭的對著暴怒的鄂肯布蘭德嘲諷道。
來自魔多的攻擊和登蘭德人的攻擊讓洛汗陷入東西交戰的局面,葛力瑪急需將對自己最為阻攔的兩人伊歐墨和希優德調離黃金宮殿,這樣才好自己獨掌大權,‘我們需要派人去請示智者薩魯曼,就像過去一樣,薩魯曼是希優頓,也是洛汗人的朋友和顧問,請教他才是我們眼下應該做的事情’葛利馬極力暗示道。
就因為這幾個帶頭大哥的鬧事,讓葛力瑪無法徹底掌控洛汗,一個文人永遠不會懂武人的思想,在背地裡有人將葛力瑪稱為毒蛇,相當的蔑視,這種情況在幾個反對派的領主軍中聲音最大,讓葛力瑪暗恨的咬牙,葛利馬推崇薩魯曼的暗語激起了大領主們的逆反心和反感,什麼事情都需要找智者,這不是說他們很無能嗎,洛汗人很煩別人干涉自己的朝政。
這時他們並沒有猜疑薩魯曼,而是當做薩魯曼也不瞭解,朝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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