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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梁司月自感這樣下去,真的要跟柳逾白逃婚回家睡午覺了,便撐著起身,問他:「去吃點東西麼?」
柳逾白「嗯」了一聲,卻不動彈。
梁司月伸手將他手臂一拽,「走啦!」
到了晚上,氣氛又為之一變。露臺上,早早設好的小燈泡串都亮起來,夜色裡一閃一閃的星星一樣,漂亮極了,抒情的爵士樂響起,一時間變成了舞會現場。
一直持續到深夜,大家陸續離開,梁司月和柳逾白送走了最後一位賓客,回家。
梁司月身上還穿著晚上的禮服裙,一條鵝黃色的緞面裹身連衣裙,也沒換,回去的車上就靠著柳逾白睡著了。
回到家裡,跟外婆話別,上樓。
梁司月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進衣帽間換衣服。
頭髮夾在了拉鏈裡,她不得不喊來柳逾白幫忙。柳逾白過來,小心翼翼地替她扯出頭髮,拉下了拉鏈。
衣帽間頂上一盞小燈,照進穿衣鏡,再照著梁司月纖瘦的身影。
柳逾白往鏡子裡看一眼,動作一頓,低頭,落個吻在她後頸上,笑說:「累歸累,該辦的事情辦了再說。」
梁司月驚訝,「衣帽間呢……」
「衣帽間怎麼了?」他單手扯領帶,俯身湊近,桎梏她於貼牆的穿衣鏡上。
低沉的聲音生了腳一樣地鑽進她的耳朵深處,問她,這家裡,好像,也就剩下衣帽間沒試過了?
梁司月伸手去捂他嘴的手,被他一把抓住,含笑的一個吻,印在她手心裡。
又落在她的戒指上。
第86章 番外六.蜜月&有喜
梁司月深感男人的話一點也不可信, 比如,柳逾白明明說忙了一天累到不行,結果卻還是有多餘的精力, 亂七八糟地折騰她。
她感覺自己如果是一支手機, 應該耗盡電量直接關機了的那種。
黃色的緞面禮服裙落在地上, 已經徹底被弄髒到不能穿了。
這衣服好貴, 梁司月有點肉疼,但她連譴責柳逾白的力氣都沒有了,人還是被他抱去浴室洗漱的。
她沉坐在浴缸裡, 手臂搭在浴缸的邊緣,腦袋枕在上面。熱水澡使她恢復一點精力,但憊懶之感卻被加倍放大, 一點也不想動。
朝站在一旁拿吹風機吹頭髮的柳逾白伸伸手, 叫他拉自己起來。
柳逾白垂下目光看她一眼,有意逗她:「叫老公我就拉你。」
於是,梁司月不知道從哪裡榨出來了自己的最後一點洪荒之力, 自力更生, 唰地站了起來。
柳逾白笑了,嘲她:「你的骨氣能不能用在正經的地方。」
等在床上躺下的時候, 已經過了凌晨兩點鐘了。
兩人幾乎是一沾上枕頭就睡了過去。
關於兩人婚禮的報導, 第二天早上,柳逾白聯絡的那位記者就把稿件發過來給他們審閱了。
梁司月穿著浴袍,坐在一樓的餐桌旁,一邊吃麵包, 一邊看稿件, 大致瀏覽一遍,似乎沒什麼不合時宜的內容。
原本, 兩人結婚的事也沒有向外公開的打算。但此前不知道是哪個和婚禮籌備工作相關的內圍人員,在網路上爆料,大意是說梁司月處心積慮地攀上了豪門,結果公開了這麼長時間,至今才獲得了應有的名分不說,婚禮也準備得異常簡陋,可見,她在柳家根本毫無地位。
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種議論,梁司月早就學會了付之一哂。
但柳逾白卻有幾分上心,於是他一個不怎麼喜歡將私人生活公之於眾的人,出於為梁司月正名的考慮,還是破先例地邀請了媒體做一個獨家報導。
柳逾白和梁司月都審過以後,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