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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謂卑鄙的事是什麼?”姜中豪反問他。
“是你讓司機開車撞何麗琴的。”
“荒謬!”姜中豪冷笑一聲,氣呼呼的說:“是她帶著一疊八年前的舊資料主動來找我,莫名其妙的說要把我賄賂她丈夫的事公開,我可憐她已經神智不清,好心要送她回療養院,誰知道她竟半路發起瘋來,開了車門跳車,碰到這種瘋子,你要我怎麼辦?”
“她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也是讓你逼的。”孟樵還是不諒解。
John看不過去,開口仗義直言,“事實不是你表面所看見的那樣。”
他哼嗤一聲,“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點你倒是做得很徹底。”
姜中豪怒斥,“不準對John這樣說話,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長輩。”
孟樵吐了一口氣,“我無意冒犯任何人,我只是替苦主叫屈。”
“真正的苦主是你爹地,”John再也忍不住了,“你要是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回香港。”
孟樵望著眉頭緊蹙的父親,點了點頭,“好,我跟你們回香港。”
開完刀後的第三天,身上插著維生器的母親仍昏迷未醒,臣曼疲憊的從病房裡走出來透透氣。在護理站前,她看見一個少女坐在輪椅上,正一臉甜蜜的握著公用電話聽筒和男朋友打情罵俏。突然,對孟樵的思念排山倒海的迎面襲來。
那日一聽說母親出事,她匆匆忙忙的離去,而他也不再解釋Cat和他的關係,甚至不關心她這幾天的日子到底怎麼過……或許是她太高估自己了,他不過是把她視為眾女伴中的一個罷了!
“臣曼。”身後有個男人叫她。
她轉過身,看見姜羽帶著一個女孩子走過來。
他介紹道:“這位是陳小姐,有五年特別護理的經驗,我想由她來照顧伯母,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特別護理?”她錯愕的問,“我想,我恐怕負擔不起。”
姜羽對陳小姐說:“你先到病房去吧!”
陳小姐走後,他才道:“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希望你不要拒絕。”
這幾天姜羽一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便陪她守在醫院,臣曼感動萬分的說:“你不要對我這麼好,不然媒體又要捕風捉影的說我對你別有居心。”
他笑了笑,“這點你大可放心,我大哥一直是媒體注目的焦點,那是他的個性使然,但我不是。”她沉默了半晌,忽然問:“你爹地如果知道你這麼做,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他扳過她的肩膀,嚴肅的看著她,“你以為我這麼做是在為他贖罪嗎?不!不是的。”
巨曼接收到他眼中的情意,是那麼認真而義無反顧,她垂下眉睫,閃躲著岔開了話題,“我肚子餓了,要不要請我吃飯?”
“想吃什麼?”他不逼她。
她不假思索的說:“陽明山上有一家庭園餐廳,裡面的西班牙海鮮飯味道不錯。”
“OK,你帶路。”
在車上,廣播節目正播放孟樵和杜纖纖的雙鋼琴演奏曲,臣曼的心像被觸動了傷口,隱隱作痛。
姜羽悄悄看了她一眼,“怎麼了?你的臉色不太好。”
她將廣播改成CD,迴避著,“大概是餓過頭了,胃有點不舒服。”
他體貼的說:“前面好像有間藥局,我去幫你買點胃藥。”
“不用了,真的不用。”
他也不勉強,接下來一路無言。
她不想到陽明山了,那裡會勾起她的回憶。
“對不起,我忽然想吃別的東西。”
姜羽放慢了速度,依舊體貼的點點頭,“沒問題,你想吃什麼?”
“可不可以回公司附近那家涮涮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