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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在我身上裝這種東西幹嘛?”
費司爵坐在椅子上,雙腿優雅的交疊,“你是律師,樹敵太多,裝上它,起碼生要見人,死會見屍。”
她咬牙切齒,“那真勞您費心了。”
這時,掌櫃的又折回來,手裡多了一個長形拖盤,直接放在他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這些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
費司爵點點頭,掀開紅布的瞬間,夏藍愣了下。
槍。
不,應該說是一把還沒有組裝的槍。
費司爵動作熟練的將這些零件組裝在一起,手中赫然比了一把造型小巧別緻,但傷殺力卻不俗的新式槍支。放在手中掂了掂,他滿意的笑笑,回身就遞給了夏藍,“送你的,防身用。”
第157章 滿目瘡痍的回憶
“模型?”
夏藍狐疑的盯著他手裡的槍。
扯過她的手,執意把槍塞了進去,“是可以一槍就接近爆破能力的模型。”
握著冰冷的手槍,夏藍眯起眸子,盯視他,“到底會遇到什麼麻煩?”又是在她的面板裡種植追蹤晶片,又是給她手槍防身。這絕不像自負的費司爵會做的事,除非,這個麻煩很棘手,他才會讓她做好自救的準備。
費司爵低下頭,任額前過長的發,覆過他冷魅迷離的眸。
回去的路上,車子開得極慢,他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上,指間夾著雪茄。
氣氛沉悶得讓人有些窒息。
他吸口雪茄,吐出煙霧,緩緩開口,“我和以諾一樣,都是在很小的時候,才被領回來的。幸運的是,她在孤兒院,至少有個可以吃飯睡覺的地方。而我,每天都在為了生存絞盡腦汁。”
夏藍靜靜的聽著,突然想起那個時候費益成說的話。
費司爵的媽媽是妓女,而他也極有可能不是費家的子孫!
用力的吸盡一口,他的目光愈發沉重,黯沉,“七歲,我殺了第一個人。”
她一驚,回眸瞪大雙眼。
“呼……他說得沒錯,我媽媽的確是妓女。她帶著我,住在花街,靠接客養活我……”俊雅的面容,變得有些扭曲。夏藍知道,那一定是他最不想面對的回憶,想告訴他,儘可以選擇遺忘,不用再去揭開傷疤。可話到嘴邊,卻被他變得嗜血的眸震攝了住。
對他來說,童年的回憶雖然都是滿目瘡痍,可唯獨那一夜,卻是折磨了他很久的噩夢。
“那天,天氣很冷,她發了高燒,非常虛弱,可還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站在巷子口……終於,站了兩個小時,等來了一個客人。”
他的眼神,漸漸蒙上一層殘忍的戾色,握著方向盤的手,緊到指節泛白。
“每次,她只要帶男人回我們的出租屋,都會讓我到外面玩。可那一天,卻真的很冷,我凍得全身發抖,悄悄回到了家。我看到……”
夏藍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大眼睛凝視住他。
他咬著牙,聲音低沉,“我看到那個男人拿著皮帶,狠狠的抽打她,不論她怎樣求饒,他都不肯停。最後,她躺在那,奄奄一息……透過門縫,她看到了我。臉上是渴望解脫的神情,那絕望的眼神,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忘記……我輕輕走進去,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夏藍的心跳倏地漏掉一拍,呼吸也變得急促。她無法想像,一個六七歲的孩子,是怎樣在這麼小的年紀,就被迫接受醜陋又殘酷的現實。
費司爵,他就是這樣過過來的嗎?
“那個男人倒在了我腳下,我只是冷冷的看著,看著他的血一點點流出來。可她,也沒能熬過那個晚上。那一夜,我獨自在屋裡,面對著兩具屍體。”
心頭莫名的緊縮,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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