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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電話的時候許秦烈又調了一杯跟剛才一樣的酒,還是給林凡喝了。
一杯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到後面他有些暈乎乎的,整個人像踩在雲端上飄飄然。
他猛地拉住許秦烈的手,人差點沖沙發上掉下來。
「哎——我去,你慢點兒。」許秦烈把他拉住,林凡整個人是懸側在沙發上,
許秦烈乾脆把人拽到地上的毯子上和他一起坐著。
林凡背靠著沙發,眼神迷離地盯著面前被許秦烈捏扁的啤酒罐。
許秦烈伸手在他面前打了個指響,清脆的一聲將林凡拉回思緒,晃著腦袋看向許秦烈。
「嗯?」
許秦烈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已經差不多了,這酒量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菜啊。
林凡把雙腿立起來把臉埋在膝蓋裡,從膝蓋裡發出悶悶的聲兒,「許秦烈」
很奇怪,林凡在日常說話的時候結巴,但是在叫他名字的時候卻是順溜兒的。
「嗯?」許秦烈把手裡的酒放下,側頭去看結果只看到一顆誒黑乎乎的腦袋。
「我我我好像醉了。」林凡說。
「不是好像,你就是醉了。」許秦烈忍著笑,拿手戳了戳林凡手臂上的拜拜肉。
林凡感覺到有人在扒拉他,從膝蓋裡探出頭,「別碰碰我。」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許秦烈迅速往旁邊撇頭,等他緩了一下才轉過去,林凡軟趴趴地靠在沙發上。
「走吧,我扶你上去睡覺了。」許秦烈半起身想去拉他,林凡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倒他。
許秦烈懵圈了沒反應,再反應的時候已經被林凡壓在身下。
抬眸對上林凡的視線,醉眼微醺,眼瞼半耷拉著,那雙迷離好看的眼睛像蒙上了層水霧,冷白的面板變成了粉色,連脖子那一塊兒都是粉紅的。
林凡感覺腦子裡面很混沌,身下的許秦烈好像變成了以前他養的那條狗,就是體型不太像。
有點大了。
「林凡,咱能先起來嗎?」許秦烈感覺說話都費勁了,完了,他也跟著變結巴了。
林凡不依,抓住他兩邊的衣服慢慢往他胸口那裡爬,嘴裡嘟囔著:「我我高興,高興。」
「行行行,你高興」許秦烈嚥了下口水,很後悔給他調的那兩杯酒了。
現在兩人的姿勢非常糟糕,許秦烈這輩子都沒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過,連女孩兒都沒有!
林凡撲騰著雙腳,「我還想喝,喝大的!」他突然拔高聲調,把臉埋在許秦烈的胸膛上。
再喝就他媽出事了!
許秦烈試圖掰開他的手,這林凡喝醉了就跟開啟了賽亞人模式似的,力氣跟牛有的一拼。
這就像解開了他身上某種奇妙的快關。
許秦烈掰不動放棄了,任由林凡在他身上躺著,眼睛黏在天花板上。
空氣產生了曖昧的氣味,黏黏糊糊的讓他很難專心,天花板上突然出現了林凡的臉。
臥槽臥槽出幻覺了,他也沒喝多少啊。
許秦烈呼了一口氣一動不敢動,乾脆閉著眼睛背出師表。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
益州疲弊,此城危急存亡之秋也,
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
他發誓這輩子自己的語文水平沒這麼高過,許國勛之前說的沒錯,他還真就是個讀書的料子,為什麼不讀呢,
因為要幹翻全世界!
他在腦海里一直跟自己自言自語的對話,都快變成神經病了。
「咚咚」林凡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出聲。
「什麼?」許秦烈低下頭。
林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