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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的智商有沒比小布什高點,但是當我面對眾多意見時絕對沒有他那麼決斷的先見。很想問問人我該怎麼辦,以前這種事都是請教石然,因為他的意見從來都是對的,也不會害我。還是想起了他,心裡更加黯然。總會忘記的,我安慰自己。
捂住太陽穴,喝下今天第四杯提神的黑咖啡,我開始記錄他們的觀點。
手機不合適宜地響起來,是末末,問有沒下班。她一直說要給我介紹個腸胃科醫生幫我做無痛胃鏡,前段時間的胃病吃中藥有控制住,但是一直沒好。昨天石然剛走,她就打電話來了。我正蜷坐在被窩裡哭得傷心,她擔心得馬上要來我家。我沒有心情見人,就約好今天下班一起吃飯。
看看手錶已經超過下班時間半個多小時。明天我要去工地,於是讓小芬早上把大家的意見記錄下來,然後發郵件給我。
疲憊的心情,疲憊的身體,去餐廳充實我同樣疲憊的胃。
走進飯館,末末、範妮和小麥都在。
落座,點菜,開始說故事。一頓飯吃下來,我短暫而匆促的愛情就被講完。
“所以石然會跟衛芸分手,同時也不打算跟你在一起?”範妮今天很主動地開口,“他到是算計得不錯。要跟你在一起了,他還怎麼跟衛芸繼續合作。這男人有心計!”
有些人你不想問她意見,她也會很積極地表述自己的觀點。
“我看石然不壞!”他的粉絲末末開口,“小培,他也為你跟衛芸分手了呀!”
“是為小培還是為他自己?”範妮蹙眉輕嘆,“男人呀,特別是石然這種出身好的成功商人,你還指望他什麼!”
“你真得要跟他決裂嗎?”末末很不忍地問。
“這麼多年友情很可惜呀,也不用永遠不見那麼嚴重麼。以後工作上有事找他幫忙也可以見的。”小麥想問題很周全。
“小培,你可給我有點骨氣。絕對不要再見他,更別說求他了!”範妮的賤女病又犯了,對小麥的提議很鄙視。
“如果真得愛他,為什麼不去試試跟他好好談談。你的家庭也不至於太差,只要你們兩個肯努力一下,還是可以在一起的。能愛一次多不容易,為什麼這麼輕易放棄!”末末強調她的愛情觀。
求他,決裂,再愛。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理。
我低著頭喝茶,心裡空涼涼的,什麼意見都聽不進去。下午工作上的討論已經讓我頭昏腦漲,現在我誰的建議都不想聽,況且石然跟我之間沒有任何需要議論的。
愛情是不需要說對不起的。我愛他,他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原諒他。只是見與不見他不由我,而由天。我不會再去求他找他,這是我最後的尊嚴。至於其他,我沒那個腦袋去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長久缺眠,望著那三張吃飽後議論的嘴,我第一次覺得很煩悶。突然很想隱居起來,誰也不要來找我,就讓我自己靜靜地待著。
手機又響,是陳瑞涵,他約我去他家拿水暖的資料。今天我很愛這個方塊傳聲機,它將我一次次從嘈雜的人群中拯救出來。
起身對著三雙疑惑地眼睛說再見,迅速退場去陳瑞涵家。
靠著門邊按下鈴,許久都沒人來開。腦袋開始抽筋一樣地疼,用手掌敲了又敲。我發現自己患上跟感冒症狀相似的失戀綜合症。
門突然被開啟,穿著浴袍頭髮上掛著水珠的陳瑞涵出現在門口。這個景象有點熟悉,我第一次從他家醒來似乎見過。
“這麼快就來了?”他拿著毛巾邊插頭髮邊問,用眼睛示意我進門。
“我不進去了,你把資料給我就好。”我無力地開口,身體開始發燒。失戀病菌比感冒細菌要兇猛,迅速戰勝白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