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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你只是剛剛坐到了黑無常而已。&rdo;

陸明舟嘴角一抽，一臉便秘一樣的神情。

&ldo;怎麼樣，找到新的組合屍體了？&rdo;

&ldo;嗯，全身赤裸的跪在屋子裡，目前基本可以確定，發現的三具屍體都是京江藝院的學生。&rdo;

話家常一樣。

不知為何，陸明舟在身邊，天童會莫名心安，可能是因為知道只要有他在，很多不想看到不想接觸的事物，這些年拼命忽略的那些事，就真的都可以消失不見吧。

但是，大概在他身邊待不了多久了。

臨近中午，太陽烤的柏油路仿若冒出了蒸汽一般，空氣都在熱浪之中微微顫抖著。

&ldo;我們追的人，是這起案子的兇手嗎？&rdo;

&ldo;不是。&rdo;

&ldo;那他是誰？&rdo;

天童抿了抿嘴，轉頭看向身邊的陸明舟，本以為對方會觀察他的反應，看他是否有所隱瞞，誰知陸明舟只是渾身放鬆的靠住椅背，腦袋搭在靠枕上，閉目養神。

&ldo;人呢，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湊巧被選上的。人身上的鬼呢，跟我有些積怨，之所以會插入這起案子，也是因為我，但是這些人不是他殺的。&rdo;

&ldo;鬼能控制人的行為？&rdo;陸明舟閉著眼睛皺了皺眉頭，三觀再次被重新整理。

&ldo;不是都可以，但它可以，在一定條件下。&rdo;

&ldo;那位交警是他殺的，上面的人不會管是人是鬼。&rdo;陸明舟慢慢睜開雙眼，目光如炬。

&ldo;找到那個&l;殺人&r;的男人了？&rdo;

&ldo;找到了，就在距離這裡三條巷子外，昏倒在地，剛剛醒過來，什麼都不記得。&rdo;

天童沉默了半刻，說道：&ldo;我沒辦法指認他。&rdo;

&ldo;你不指認他，警察的怒火就會發洩在你身上，上頭頂不住壓力，你就會成了那個替罪羊。&rdo;

天童靜靜地看著身邊的男人，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不帶任何功利的去仔細觀察陸明舟。

眼前的男人長得很英俊，高挺的鼻樑，有些許扁平的薄唇，天童喜歡他的眼睛，平日裡總好像藏著什麼壞水兒，可一旦認真起來，像狼一樣狠戾，藏著深不可測的深淵，讓他莫名的想到那句&ldo;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rdo;，陸明舟很危險，但天童渴望待在這個&ldo;危險&rdo;的身旁。

&ldo;我會給你們還有那位交警的家人一個交代的。&rdo;

&ldo;你怎麼給。&rdo;

說著陸明舟突然傾身一手撐住天童一側的車窗，伏在天童的身上，在這狹小的空間裡將對方禁錮在自己的包圍圈之中。

天童有些不敢直視陸明舟此刻的眼神。

太近了。

&ldo;會給的，已經在跟常哥商量了。&rdo;天童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

&ldo;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上頭現在就要一個交代。&rdo;陸明舟近乎耳語，天童感受到他的氣息縈繞包裹著自己，有些心猿意馬。

&ldo;現在，警方該怎麼辦就怎麼辦。&rdo;

陸明舟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清冷的感覺就好像從他的骨子裡散發出來一樣，而每當他靠近這個男人時，那種感覺大概就像貓兒聞到了貓薄荷。他有些洩氣的把頭垂在天童的肩膀上，聲音悶悶地說道：&ldo;這次我護不了你，你自己小心。&rdo;

由外而內，由內而外，天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