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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楨愣了愣,有點懵,「……我醒了啊。」
應完又捉住她的手指親了親。
桑落酒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抓住,臉色十分興奮,眼睛亮得能發光,連聲問道:「我們昨天……我吃了你對不對?對不對!」
魏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才好,總覺得她這反映有點奇怪,甚至都不敢肯定她這反映是正常的,畢竟小電影裡沒有這樣演的:)
「……阿、阿鯉,你醒啦?」
他半晌扯開話題似的問了句,伸手摟著她的腰翻個身,親了親她的鼻子。
桑落酒耐著性子等他親夠了,才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非要他親口說是還是不是,還不能含糊過去的那種。
魏楨被逼得沒辦法,只好嘆口氣,然後點點頭。
正色應道:「是,我們昨天晚上已經在一起了,希望桑小姐不要對我始亂終棄,要不然……」
他說到這裡就不說了,桑落酒頓時好奇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他。
「要不然會怎麼樣?」
「要不然我就把你鎖起來。」他笑眯眯地摸了摸桑落酒的臉,跟她說起社會新聞裡渣男pua女友的招數,什麼精神控制張口就來。
還說:「我聽說有所謂的戀愛課是專門教這個的。」
桑落酒:「……」
她沉默了一會兒,用力把人往旁邊一推,馬上就要爬起來下床,「魏楨你這個變態,我現在就後悔了。」
魏楨聞言一樂,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睡裙一扯,笑道:「我逗你玩兒的,快回來,快回來,還沒到吃午飯時間呢,著什麼急。」
他手上力氣沒有輕重,桑落酒一是怕他把衣服扯壞了,二是原本就是同他耍花槍,聞言便半真半假地被他拉了回去。
床鋪柔軟溫暖,桑落酒剛被他撲倒,就整個人陷了進去,還沒來得及驚呼,呼吸就被溫熱的唇舌覆蓋。
魏楨伏在她耳邊,低聲和她竊竊私語,「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桑落酒眨眨眼睛,「……記得啊,我吃了你?」
魏楨忍不住又樂起來,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聲音裡帶著強烈的笑意,「胡說,你明明光顧著哭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桑落酒堅決地打斷了,「我沒有哭!」
魏楨:「……」
「行,你沒有哭。」他見機行事,不跟她爭這個,繼續問道,「那你記不記得你怎麼吃的我?」
桑落酒的臉色登時紅了起來,舌尖伸出來一點,又立刻縮回去,咬著唇目光閃爍。
「這、這個……這個誰會記得那麼清楚……」
她一邊咕噥嗎,一邊用掌心貼著他的肩膀推了推,像是想要將他推開,又沒有真的用盡全力,看著便有點欲拒還迎的意味來。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魏楨一邊逗她,一邊俯身吻下來,將她的唇瓣輕輕含住。
原本他只想來一個類似於早安吻的深情擁吻,沒想到最後過了火,她就像最沾惹不得的迷/藥,只要碰了便是暈頭轉向,欲罷不能。
又像是上等的陳釀,還未飲,就已讓人沉醉不知歸路。
桑落酒一開始就沒打算拒絕她,她覺得探索人體奧妙這件事實在太有意思了,即便念書時學過各種解剖學,但那種理智到冰冷的科學知識和現在這種互相探索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火熱,又充滿了生命勃發的力量,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等他們在各自身上玩得累了,暫時偃旗息鼓,已經是中午該吃午飯的時候了。
魏楨去做飯,桑落酒直到這會兒才忽然想起自家貓兒子,鬧騰了一早上竟然把貓給忘了,幸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