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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這麼回答了。
夏目漱石只是突然覺得外面的夕陽很漂亮,是個適合開玩笑的好時間。
這個世上恐怕沒有幾個敢跟太宰治開玩笑的人了。
太宰治看到他的回覆笑了下,沒有再回,而是回復了五條悟:「恭喜。我最近又開始空閒了,介於我曠工了半個月,這裡自動為您將服務時間往後順延,客人有什麼別的問題需要我幫助解決的嗎?」
五條悟興奮地回答他:「我最近突然發現那些爛橘子……那些上層好像拿我沒辦法,我就是把那個證明拍在他們的桌上,然後都不用我開口,我家的老頭子們就替我跟他們爭論。最後這件事就這麼定性了,孩子歸我,十億讓他們自己去找伏黑甚爾拿。」
太宰治:「在雙方有固有矛盾的前提下,提供一個足夠合理也能夠帶來利益的藉口,其中一方就能夠成為一把足夠鋒利也足夠積極的刀。」
不過五條悟身為五條家的家主,能落到這種局面,他也還是有些震驚的。
難道這些家族的家主就是個沒有實權也沒有追隨者的吉祥物嗎?
五條悟:「學到了。不過他們從那件事之後,依然不帶我玩,甚至比之前的態度要更冷淡。」
既沒有對他自己招學生提出異議,也沒有要讓他參與管理的意思。
御三家是咒術界的中流砥柱沒有錯,但咒術師協會的管理層,才是真正管理全部活動的最上層。
家裡的老頭子拒絕聯名舉薦他進去,讓他從老師做起,逐步熟悉咒術界的執行機制。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他被放養了。
他的僱來的網友則是給出了更加令人難過的答案。
熱心群眾:「簡單來說,你被孤立了。」
太宰治轉了轉手上的筆,將咒術界上層的想法猜的差不多。
身居高位的人會費盡心思地去駕馭和馴服一把鋒利到橫掃一切的刀,而不會樂見對方站到和自己相同的階級上。
畏懼,比利益更能令人站在同一戰線的。
咒術界的上層在聽說五條悟願意配合他們的行動,遵守他們的條例的時候,最初會感到高興,以為自己有機會徹底掌控住他。
但一旦發現他依舊任性妄為,甚至開始學會對付他們的方法,就會迅速將他排擠到邊緣。
所以五條悟遇到的困難,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呢。
並沒有意識到這點的僱主虛心求問:「那我應該怎麼做?」
熱心群眾:「通常的做法是學會偽裝,不要讓人猜測到自己的想法,順便降低他們的警惕。」
然後是積蓄力量,挑撥離間,策反收買,一通操作下去自己上位。
但這些對某位最強來說,難度有些過大了。
他就沒有說出來。
五條悟咬了一口夏目推薦的奶饅頭,停頓片刻,覺得這樣也不是不行。
上頭那些人天天演他,他也應該學會演他們才對。
五條悟:「那我應該怎麼做?」
太宰治有點惡趣味地回復對方。
「或許可以先從跟他們打招呼,衝著他們微笑做起。」
「行,我試試。」
——
五條悟覺得讓他直接去對著那堆爛橘子笑還是有點難度,所以他決定先對著自己的學生們笑,試試看效果。
夏目貴志和夜鬥早上起來上課,聽見五條悟說「你們數學老師生病了,這節課由我給他代課」的時候就已經很害怕了,看見他笑的時候更是驚恐到覺得自己晚上要做噩夢了。
斑都嚇得炸毛了。
真的不是他們誇張。
任誰看見一個黑衣墨鏡,身高一米九,雙手插兜,在臉上寫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