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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大半夜的還有個鬼的公交。
幸好今天賀景特別缺抱枕,下車繼續拽著他一起進去了。
保姆過來要接的時候林痕擺了擺手,自己扶著賀景輕車熟路地上樓把人放到臥室,去大的讓人乍舌的衣帽間隨便選了兩身睡衣,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什麼,又轉身回去取了兩條內褲。
再出來的時候耳根泛著可疑的紅。
數不清是第多少次伺候喝醉的賀景了,林痕熟練地扶著他洗漱,最後目不斜視地給他脫光衣服放進按摩浴缸。
不是不想斜視,是怕起反應。
身為頂級alpha,賀景身材好到爆|炸,足有1米9的身材勻稱修長、寬肩窄腰,每一塊肌肉都鍛鍊得恰到好處,特別是腰腹肩背的肌群,緊實堅硬起伏有致,不過分誇張,又透著讓人流鼻血的荷爾蒙。
浴室燈光打在落滿水珠的冷白色面板上,平添幾分反差下的禁慾感,卻讓人更加想觸碰。
林痕覺得他發育得挺正常的,誰能看見這種場面還面不改色,他給誰跪下叫爹。
猶豫幾秒,林痕站了起來,打算去外面透透氣,緩緩身上的燥。
剛邁開半步突然被用力攥住手腕。
「回來。」
剛才還醉的神志不清路都走不好需要他抱著扶著摟著的人突然清醒了,仰著頭不高興地看著他。
可能是洗完臉清醒了,林痕邊想邊隨便坐到浴缸邊兒,頓了頓,還是翹起了二郎腿,擋住了蠢蠢欲動的地方。
林痕不知道的是,頂級alpha身體耐受性是普通人的無數倍,對賀景來說,「喝得爛醉」是一件比酒精中毒還困難的事,但凡是酒後行為,大多都是這位祖宗或懶得動或故意耍他的。
「手疼。」賀景忽然說。
「嗯?」林痕立刻低頭看他手,緊張地問:「碰著了?磕哪了?」
「不知道,」賀景把濕淋淋的手搭在他褲子上,洇出一圈水痕,「給我揉揉。」
喉嚨潤了酒,鬧了一晚上的疲憊緩慢發酵,賀景聲音相比平時低了幾分,眯著眼睛看他說話,像在撒嬌。
林痕心底一軟,酥酥麻麻的,嘴角忍不住翹起來一點,單手捧著他左手,另一隻手在上面不輕不重地按著。
賀景的手很漂亮,他面板白,從小養尊處優的手面板細膩,手指修長,每一處骨節都精緻得移不開眼。
不像他。
林痕看了眼自己的手,幾處不顯眼的傷疤,指腹掌心的薄繭……雖然也是手指修長的型別,卻因為風吹日曬不加保養顯得粗糙不少。
他膚色不算黑,比小麥色白一些,偶爾洗完手的時候看著還挺an的,但跟賀景一比,就是月亮和石頭的區別了。
「特意學了?」賀景閉著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林痕的服務,「還挺舒服的。」
「沒有,」林痕實話實說,「瞎瘠薄按的。」
賀景「嗤」了一聲,他就知道,林痕要是有說甜言蜜語那一天可能是中邪了。「你知道這雙手值多少錢麼,按壞了你就把你胳膊剁了吧。」
林痕悶著沒吱聲,他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肯定死貴。
因為賀景這雙手是用來畫畫的,他爸從小就給他這雙手買了巨額保險。
賀景他爸林痕見過兩次,他媽林痕一次都沒見過,只知道是非常著名的畫家,油畫作品他有幸親眼見過一幅——意境他看不懂,但他看得懂價格,八位數。
這麼貴的畫,被賀景隨便掛在了別墅二樓樓梯旁的牆上。
很長一段時間林痕上樓梯都輕輕的,生怕驚著這幅畫,摔壞了他把命賣了都賠不起。
賀景的藝術天賦遺傳了他媽媽,很小的時候就跟隨他媽媽學畫畫,逛遍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