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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門一聽急了:「哎,那葉師弟,先天不足後天來補,像我這般沒有好看的樣貌如何才能給歲華尊留個好印象呢?」
葉聞流想了想,再次搖頭:「都說了,臉不行。」
同門:「……」
「葉師弟。」
丘淺寒隔著人群喊了一聲,葉聞流收回目光,朝著丘淺寒熟絡笑笑:「丘師兄。」
「師父讓我帶你去後山練劍,你同我吃過早飯便一起去吧。」
「好。」
日落的光景,葉聞流拖著沉沉的步子往回走,邊走還邊抱怨:「丘師兄你們用的都是上好的仙劍,為什麼我用的卻是這種普通的長劍?」葉聞流賭氣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破劍,「母親從小便誇我聰明,悟性好,今日練了一整天足底都沒能沾劍,肯定是這柄劍有問題。」
丘淺寒安慰他:「葉師弟悟性的確不俗,僅練了一日就能讓仙劍騰空了。」瞧著葉聞流心緒仍舊煩躁,他又補充道,「葉師弟是不知道,尋常弟子做到這一點至少得練半個月甚至一個月,資質差些的練小半年的都有。」
這話聽著很是順耳,葉聞流轉而堆上一臉的笑:「丘師兄,你師弟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聰明。」
「你若是真聰明今日就該連御劍都學會。」姚不為聲音不冷不熱的,「風師兄當初可是當日就能御劍了,你連御劍都不會,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葉聞流想反擊,姚不為抬腳就走似乎並不想同他爭執。看了看姚不為離開的方向,葉聞流皺眉,「丘師兄,姚不為去哪兒?」
「該是去斂心林看望風師兄吧。」丘淺寒抬腳就要追上去,「正好,幾日不見我也去看看風師兄,葉師弟要一起麼?」
葉聞流果斷搖頭:「不去!」風烈同他就如姚不為和他的關係,互相看不順眼。
第二日,葉聞流照常去練劍,第三日也是,第四日……
這段時間他的修為頗有進益,簡單的術法能記個七七八八隻是這御劍之術仍未得要領。
第六日,風烈出了斂心林,碰到葉聞流時他正倚在石頭上對人自吹自擂:「同門都知道歲華尊待我與旁人不同,你若識趣,以後下山記得帶些好吃的回來給我打牙祭。」
那同門一直笑著點頭:「這個自然,葉師兄放心。」
風烈認識葉聞流這麼久也算是大體弄清了他的性子,胡說八道,誇大其詞,油嘴滑舌。
「歲華尊怎麼就待你不一樣了?」風烈大大方方走到兩人跟前,笑意深沉,有些莫測,「據我所知歲還尊不是罰你跪著背書還泡了寒池麼?」
本來聽著風烈前頭的話那同門還沒什麼反應,聽到後半截他才算是反應過來:「眾所周知,歲華尊的寒池雖有益於修為但稍微操作不慎還能削弱仙靈,這般嚴重的懲罰都用上了,葉師兄……」同門瞄了葉聞流一眼,「你真的確定歲華尊對你另眼相待?」
「你別聽他瞎說。」葉聞流一擺手打算來個打死不承認,「背書是背過,歲華尊可從未讓我泡過寒池。」
「沒有?」這句話是風烈問的,他忽地一改暴躁的模樣,聲音壓低了不少,「我們可以當面對質。」
葉聞流知道這是風烈在唬他,曉得此事的人除了他自己便是那歲華老頭兒,葉聞流可不信風烈會為了逞一時之快,會冒著被歲華尊責罰的風險胡亂猜測。於是,他挺著胸膛,目不斜視看著風烈,一個字講得無比清晰:「好。」
風烈忽地拱手作禮,態度恭敬,活脫慈禧跟前的太監:「歲華尊。」
驟然回頭,葉聞流的目光不偏不倚對上乙莫年那雙清冷無波的眸子:「……」風烈,算你狠。
那個瞬間,葉聞流恍然大悟!泡寒池這事兒他還跟丘淺寒提過,風烈定然是從老實巴交的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