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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唧!”一個溼漉漉帶著滿滿口水的吻又親上了楚傾衣白皙的俊臉上。
六個月後,宴執先學會叫父皇,後又學會了叫娘,把一群人給興奮了好多天。
長瑞三年六月初七,楚傾衣封宴執為西陸太子,此時宴執才八個月大。
涼亭內,一名長得如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明黃色的綢緞外衣,面板是健康的白皙,如玉般晶瑩,粉嫩的小臉上鑲著一對明亮清澈的大眼,長而微翹的睫毛似扇,眼裡泛著睿智而調皮的光芒,惹人憐愛。
“母后,我們要出宮去玩是不是?”轉眼之間,已經兩歲的宴執,可以說得一口特流利的話,有時候連大人都自嘆不如。
“是呀!”夏畫眉憐愛地抱起漂亮的宴執。
這是她兩年多來第一次要踏出皇宮,心裡很雀躍。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宮啊?父皇也會去的是不是?蘇錦乾爹、明鏡乾爹會不會也跟我們去呢?”他走到哪,父皇都會跟到哪的,而他也喜歡跟蘇錦乾爹和明鏡乾爹玩,他喜歡看蘇錦乾爹每次吃憋的樣子,也喜歡明鏡乾爹的腦子裡有好多好多他料想不到的事。
“會的!乖兒子,母后帶你玩去,在北越的時候啊,母后最喜歡出去玩了,你父皇說等明年春末他就帶我們回北越看看,到時候讓你外公、外婆還有舅舅看看我們的小執兒長多高了。”回去後,她定會與他們說這幾年,她過得很幸福。
宴執一手抓著夏畫眉修長白皙的玉頸,抬頭明亮的大眼望向夏畫眉美麗的眼睛,“北越我知道,北越是大國,勢力跟我們西陸一樣。母后你說北越的皇宮有我們西陸皇宮這麼好看嗎?”關於北越,宴執偶爾也有聽楚傾衣說過。
身為北越的人,她也為自己的國家強大而感到自豪,雖然她是西陸的皇后。
北越的皇宮?“母后又沒去過,這個你得問你父皇!”不過感覺上北越的皇宮一定也挺好看的。
“父皇!父皇!明鏡乾爹!蘇錦乾爹!”宴執一見到朝他們走來的人,立刻在夏畫眉的懷裡鬧騰了起來,或許跟他們西陸的皇宮不相上下。
“你這傢伙,輕點輕點別鬧騰,母后要抱不動你了!”雖然練過武懂得一些皮毛,不過本就嬌弱的她,哪裡受得了宴執的鬧騰。
“真沒用!”雖然嘴裡抱怨著,但宴執還是很開心地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上。
“再說母后沒用,看母后不打你!”雖然作勢要打,不過她哪裡捨得下手,只是懷裡不安分的傢伙已經開始大喊大鬧了。
“父皇父皇,明鏡乾爹!蘇錦乾爹!母后要打兒臣!嗚——兒臣會被打笨的!”哼!母后要讓他宴執吃虧,這是不可能的事!
將一切看進眼裡的三人,都忍俊不禁,夏畫眉這回是生了個可以滅她銳氣的寶貝了。
“又鬧你母后了?”楚傾衣接過不安分的宴執,在他粉嫩的小臉上大大親了一口。
而宴執自是也大大地回了他一記響吻,才笑得滿臉燦爛地說:“沒有沒有,兒臣哪裡有這膽子,是母后鬧兒臣了!”
“你沒這膽子,那誰還有這膽子敢鬧你母后?”後宮之大,只有皇后一人,如此明擺著對他的重要性,誰敢動她分毫,也就他們這寶貝兒子敢折騰了。
宴執撇了撇唇,做委屈狀,抱著楚傾衣的脖子,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想動了。
楚傾衣看他如此,也不忍責備,輕聲問他:“有沒有想父皇?”
宴執在楚傾衣的懷裡乖乖地點頭:“有!兒臣很想父皇,也很想明鏡乾爹和蘇錦乾爹。”
聽著童稚而流利的話,明鏡溫柔地笑了笑,這孩子真是討人歡心,也不枉當初他千方百計地想幫夏畫眉留住腹中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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