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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打算,她在上週五就跟夏以南說好,這個雙休兩個人不見面,大家各自關在家裡琢磨自己的論文。反正他們上班的時候天天見面,一週“約會”了五天,最後兩天獨處,讀書也好,寫論文也好,都是必要的。夏以南也同意了。
沒想到,週六一上午就跟魯西西吵了一架,弄得兩個人都不愉快,她只好把膝上型電腦提著,指望回家再寫,誰知家裡又有一屋子人等著。
這下什麼都別想了。別的客人來了她還可以打個招呼就躲著,老家來了人必須全陪。這是爸媽從小就灌輸的理念:他們已經很惶恐啦,生怕被城裡人看不起,所以對他們。你要像春天般的溫暖,要始終笑臉相迎,熱情接待,不得有絲毫地怠慢。
資深鳳凰男和鳳凰女組合的家庭,就是這麼龜毛的。她現在只希望老爸老媽不要過分到讓她把“春天般的溫暖”延續到她未來的小家去。要她跟老家地下一代繼續保持親密關係。
才想到這裡,她的右眼就猛跳了幾下
林妙暗自思襯:左跳財,右跳災,左右都跳破財免災。今天已經夠倒黴了,還會有什麼災呢?或者,要破財?
陪著說了一會兒話,走進自己臥室想換件衣服,卻見她的床上躺著一個……一個男人?
“媽”。她本能地喊林媽,結果把客廳的人都喊來了,床上的人也坐了起來。
林妙定睛一看,其實也不算男人,雖然身高足有175,可看臉,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而且齒白唇紅,是個俊俏到能讓“正太控”們口水流滿地的大美人。
客人中三姨婆笑著解釋:“這是我最小的孫子知秋,他暈車。一路吐過來地,我看他折騰得不行了,就讓他休息會兒。誰知這孩子,不肯睡你爸爸媽媽的床。嚷著非要睡姐姐的床。林妙好奇地問:“知秋,是知道的知,秋天的秋嗎?”如果是的話,農村人有這麼雅緻的名字,還真罕見呢。
三姨婆說:“就是啊,這是他後爹給他改的名字,原來叫福安的。他後爹是小學老師。”
福安?我還福康安涅,林妙打量著這個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的小表弟。多虧他媽給他找了個有文化地後爹,真叫福安,豈不太唐突美人?
只是,她在腦海裡搜尋了個遍,對這個孩子也沒有任何印象。媽媽家親戚太多,表兄表弟多如牛毛。似乎一村都沾親帶故。個個都是兄弟姐妹。她因為考碩考博,已經好幾年沒去過老家了。這表弟的年紀才十五、六歲,那時候估計還是個拖著鼻涕的小子,所以沒印象也不奇怪。
還是老媽出來解了她的疑惑:“知秋地爹媽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她媽帶他去了外地,今年才送回來的……1#6#K#。”
林妙這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那個被帶走的孩子。其實林媽只是委婉表述,知秋的媽媽並不是跟他爸爸離婚走的,而是帶著孩子跟野男人跑了。
這是三姨婆家的“家醜”,在知秋幾歲的時候,他媽媽突然有一天帶著他失蹤了,據說是跟被一個外地來村裡接活地木匠拐跑了。他父親找了好幾年,到最後絕望了,才又娶了媳婦生了孩子。
看到知秋的容貌,也知道他媽媽肯定是個美人了,而記憶中,三姨婆丟了老婆的兒子是很猥瑣的,難怪她要跑了。只是不知為什麼後來又改嫁了小學老師,十多年後還把孩子送回來了。
吃過飯,藉著在廚房幫媽媽洗碗的機會,林妙才打聽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知秋地媽媽死了,後爹要娶新妻,不肯再幫別人養便宜兒子了,所以把他送了回來。可是親爹也早就娶妻生子,後媽容不下他,親爹疼歸疼,只是農村地家庭,本就不富裕,一點點錢還握在老婆手裡的。知秋初中已經讀完了,馬上要上高中。現在地高中,即使考上了,讀下來也要上萬的錢;若考不上,那就要好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