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4 頁)
人心惶惶,耗命的武功秘籍,殺起人來簡直如同切菜一般。只是後來被人給收走,從此成了傳說。那人是誰,倒是沒有傳聞,只不過當時練《修羅譜》的人拼了命的都在找延年益壽的神藥,卻到死也沒能找到。
如此邪門功夫,有違天道,消失便也消失了吧。
屋外的簫聲停了下來,正巧他覺得身子輕盈了許多,不再沉重拖不動,似乎是毒減輕了。或許是到了毒減輕的時候了,連忙起身,開啟門,準備出去轉兩圈活動筋骨。屋外不遠的一棵樹下,正是那日他倆喝酒的那棵樹下,蟬冰靠在那兒拿著酒罈,眼眸帶了些朦朧,身旁放著他的流光劍和一支玉簫。玉簫似乎是斷過重新接在一起,中間有一圈金箔。還有一個包裹,丟在不遠處,不知裡面裝了什麼。
瞧見他出來,她淡淡喚道:“韓流之。”
燒了她的花還心存愧疚,立刻過去,坐在她面前,笑道:“有我的麼?”
她指了指樹下:“自己挖。”
韓流之言聽計從,動起手來,邊問道:“你這幾日不開心?還在怪我燒了你的花?”
“呵呵,你一個臭男人而已,我為何在意。”蟬冰低低笑了兩聲,尾音居然有些像哭。
韓流之捧著罈子,轉頭看著她,輕輕道:“你很難過。”
“我難過,關你什麼事。喝你的酒。”蟬冰偏頭道。
語氣中的幾分刁蠻,讓韓流之笑了起來:“你多大了?”
蟬冰橫他一眼,道:“幹嘛?下一句想問生辰八字麼?”
“呵呵呵,不是,只是覺得,你此時像個孤獨的孩子,對於外面總是充滿了戒心,將所有人都當成壞人對待,不肯輕易告訴別人真話。那幾日瞧你受傷了,關心關心你,你也是一聲不吭不願意搭理我。我可是很委屈。”韓流之笑了笑,說著,伸手拂上她的發,將吹上她髮絲的花瓣拂開。
蟬冰放下了酒罈,往後靠著梅樹,發呆一般瞧著他:“說得你好像很瞭解我。”
“你連真名都不願意告知於人,不是害怕是什麼?”
望著他的那雙眸子移開了目光,蟬冰淡淡笑了笑:“真名假名,不過一個稱呼而已。”
那人的笑看著實在太過難受,韓流之道:“別笑了,明明很難過,為何還要笑呢。”
“我不笑,難道哭麼?”
“難過,不就應該哭麼。”
蟬冰搖搖晃晃站起來,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頭,道:“我若是不笑的話,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很難過?我可不想讓自己活在悲傷之中,否則,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說完笑了笑,轉身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又喃喃重複道,“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還給自己取了‘蟬冰’這樣一個晦氣的名字。”
“呵呵呵,蟬鳴不過三月,冰遇火即融。總是要好好提醒自己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韓流之將那個走遠了幾步的人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心情不好總要發洩出來的,你哭吧,我當從未看見過……”
啪!
蟬冰從他懷中掙脫,扇了他一巴掌的手還在顫抖,有些憤怒地瞪著他,大聲叱喝:“你的未婚妻在曼陀羅被困,你少時喜歡的人下落不明,你卻有閒心在這裡與我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風花雪月?好風流的少莊主啊?”
突然間寂靜了一會兒。就連時常吵鬧的小羽也停在遠處安安靜靜的待著。空留一個巴掌聲不斷迴響。
她叱喝了些什麼韓流之實則並沒有聽清楚,只知道方才他所做不過腦子一熱,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