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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幸川心火都被點起來了,上一秒氣血翻湧心癢難耐,可下一秒,惹火的人卻早就一幅氣定神閒的鑽進了被窩裡。
「老婆?」
林行時閉眼假寐。
宋幸川不死心,趴在枕頭邊眼也不眨的看著林行時睡覺。
光看還不夠,老婆眼睫毛又長又翹,又濃又黑,漂亮的不像話,看著看著,手就跟不受控制摸了上去,感受到手指上韌性又綿密的觸感後,他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兩隻手都摸了上去。
林行時被氣的咬牙切齒,猛地睜開眼睛,盯著面前這張俊臉,問道:「你幹什麼?」
宋幸川不回反笑著道:「老婆你醒了啊。」
笑容古古怪怪的,看的人心裡發毛,林行時伸手扯了扯被子,蓋住自己的半邊臉,問道:「你不睡覺幹什麼啊?」
「老婆,我問你的問題還沒回答呢。」宋幸川這個時候的腦子靈光的一點也不像被淤血堵住的人,一幅商量的語氣和他算帳,「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會回答老婆的問題。」
林行時沒說話。
宋幸川順勢拉過被子躺在他身邊,說:「老婆是怎麼知道我心裡想的事情啊?」
林行時不知道該不該和對方坦白,說實在的,告訴他又覺得沒幾個正常人會相信,可不告訴他,偷偷聽了那麼多對方的小秘密,自己卻對他有所隱瞞,心裡有些慚愧。
他轉過腦袋,看著宋幸川沒有絲毫掩飾的眼眸,沉默了一陣後,開口道:「你真的想知道嗎?」
宋幸川點點頭。
林行時嘆了口氣,眼睛幽幽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猶豫了一陣最後還是一五一十的把能聽到宋幸川心聲的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宋幸川的確喜歡自己,可說自己能讀心這種事情,也實在是太扯了點。
更何況他還是個老師,講究科學民主,正兒八經的無神論者,說出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也確實匪夷所思。要是換做宋幸川同自己說這些話,自己也很難相信,說不定還會以為對方是不是腦子又在哪裡撞到或者哪根血管被堵住了。
宋幸川一直沒說話,他也不著急,反而安慰道:「沒關係,我知道這種事情的確很難接受,不過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如果要是擔心我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我也可以搬到學校住……」
反正只要不見面應該就行了,畢竟這麼久,他似乎也只能聽到宋幸川一個人的心聲。
宋幸川那邊還沒說話。
「知道你很難接受……」
又過了幾分鐘,還是沒有聽到宋幸川的動靜,林行時不由得感慨道:「差不多行了,這件事情有這麼難接……」
話還沒說完,一轉頭卻猝不及防的對上宋幸川那雙含羞帶怯的黑眸,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側過身子,臉頰上染上害羞的紅,連呆著耳根子那塊都有些發紅,臉頰發燙,眼神羞澀,如秋日蒲葦,絲絲縷縷搖曳在漫天彩霞中,看得人耳朵也漸漸發燙。
也許是被林行時盯著看,他更不好意思了,看了沒幾秒,立馬抬起胳膊手忙腳亂的捂著自己的臉,可似乎想到這好像也沒多大用處,又把手放下,呼吸不是很平穩,聲音低沉的問道:「那我之前的話,老婆你都聽到了?」
林行時點了點頭。
這一個動作卻像是擊潰了宋幸川的最後一道羞恥防線,又連忙抬起手裡把一張臉捂的嚴嚴實實,看也不敢看人。
林行時看著他這個動作,無聲笑了笑,湊在他耳邊故意放低聲音,「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宋幸川捂著臉在床上來回滾了三次才堪堪放下手,紅著一張臉,眼神亮得嚇人,臉上更是流露出他從沒有見過的純情,期期艾艾的說道:「那、那你更不能拋棄我、也不能和我離婚,也不能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