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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呢?
也許,我要稱她為我的母親,因為是她,用生命之河養育了我。
而我與狗兒的故事,結束於我和饕餮(敖濫)精彩對白:
“說,你要什麼?不然,我吃了你。”
“吃能滿足你麼,年?”
“不能。可我還是要吃。”
“越吃越餓只是一種罪過,更何況你生了三張大嘴。”
“可是,我不吃,就睡不著覺。”
“我有一樣東西,可以讓你睡著。”
“什麼東西?”
“是夢。”
“夢是什麼,可以吃麼?”
“試試?”
於是奇蹟出現了。饕餮渾身是血的身體上開出了漂亮的
蓮花,而它想起了自己的過去,不再是地獄的守護者,而有了屬於自己真實的名字,他的名字叫做敖濫,原本,是一隻單純善良的狼,因為無意間傷害了他的種群,而被驅逐地盤,流浪到了冥界,成了哈地斯的走狗。他被金錢和權利束縛了自由,開始吞噬人類的心靈,而他自己,也永遠墮入地獄的最底層,不停的在哀號著。
現在,他好好的睡著,在自由的奔跑,還夢見自己有一天可以變成一隻狗兒,是日本狼犬黑色的鼻子上有一塊蓮花樣的白色斑紋,他要尋找真正的主人,帶著他回家。誰說這個夢不能實現呢。只要所有的人,相信時間。
出行記
也許是自己仍然在心底充滿對外面世界的渴望,使我非常喜歡出去溜達。是的,毫無目的的遊蕩。我去過的地方不多,但是卻喜歡飄的日子。所以更多的時候,仰望天空,心卻早已不知飛到了哪裡。或許是去一個有山有水充滿陽光的地方,風輕雲淡,自由自在。不過那差不多是在夢裡。當然如果碰見難得的機會,自己一定不會錯過。
記得最難忘的旅行是一個人去西湖。身邊沒有地圖,只有我的車和一瓶水,以及在腦子裡對於西湖僅存的大致方位——杭州城西。還好,杭州的大小道路也算是四通八達,單車也沒有堵車的煩惱,於是就由慶春路向西向西再向西,就這樣竄到了那個大湖邊。
風景很美。但真正令我傾倒的,不是湖邊的楊柳和四處閒逛的遊人,而是北山路上50多年的老樹所探出的濃綠的影。於是決定單車登山。那條路以前走過,一次暴走二十公里的徒步之旅足以讓當時年幼的我刻骨銘心。而這次,依稀記得大致方向,就這樣沿著山路進發,上坡,下坡。遮天蔽日的樹冠讓我記得什麼是歲月,記得我十九歲的夏天和樹上蟬鳴。那種只屬於永恆的聲響,不禁讓人羨慕不已。
在一個大轉彎處,我經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嚇得那位給我指路的交警叔叔驚出一身冷汗。接下去的遭遇,就有點冒險的味道。當我騎車晃進了一條小路,看到太陽不在我的左手邊(南邊),就開始發現不對勁,後來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指路牌,只好承認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迷路了。不想原路返回,所以繼續向前。
不經意間,自己騎過了楊公堤和新西湖六橋,只覺得上坡太陡,自己使出全力蹬車才爬上橋頂。下橋的時候一陣尖叫,刺激得很。飛翔,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這種衝力,怪不得酒後駕車的司機會一不小心掉進湖裡泡個澡。
再往前,是花圃。初中時候七歪八拐地找不到方位,這次竟然逛到到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後來,我又騎著騎著,騎到了軍區養老院。我想想這兒的確是塊洞天福地,於是就在院前士兵旁停下。湖邊風很大,遊船搖啊搖的,一隻白鷺懶懶地飛過。正趕上士兵交班,就認真地看完。然後傻傻地對著他們笑:我可不是特務。一位班長示意我離開,雖然那兒是非軍事重地。
我看看天快黑了,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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