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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今晚再來看你,愛妃好好休息。」李鈺上前摸了一把她的臉,轉身便走。
「何人擊鼓?」
黃公公弓著腰連忙回話,「是楊御史,還有數十名官員跪著。」
「哼,把他帶到御書房,其餘人願意跪,讓他們跪在御書房門口,朕不叫起,不準起來。」
「是,皇上。」
李鈺壓著心中得怒氣,看著跪在下邊兒得御史大夫,「楊修,你可知罪?」
「臣不知。」
「你擊鼓擾了朕的清靜,朕要治你大不敬之罪!」
「臣身為御史大夫,自有勸誡皇上勤於政務的職責,皇上一味沉溺後宮,連著五日未上朝,滿朝官員擔憂皇上被奸人矇蔽,誤了朝政,棄天下蒼生於不顧。」
「你!」
李鈺被他這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一時之間,前朝紛爭不斷。一時聽說楊修楊大人被皇上杖責,又聽說,跪在御書房門前的眾人皆是涕淚俱下,跪在門外勸誡皇上。
「娘娘,鼓聲停了。」綠影給葉靖依插好最後一根簪子,又打量了一翻,看著並無不妥之處,才吩咐人將梳妝檯其他東西收拾妥當。
「看來皇上是從意歡宮出來了。」
祺嬪倚在寢殿門口,看著遠方,皇上可算從意歡宮出來了,葉靖依又讓人來傳了口令,不準宮人今日隨意在外走動。
「本宮原以為葉靖依是想讓皇上瞧見她這幾日站在意歡宮門口的模樣,結果只是裝樣子。」
「娘娘,闔宮上下都瞧見貴妃娘娘被皇上關在意歡宮門外三天不見,想來是遭了皇上的厭棄,如此看來,娘娘何不乘勢而上?」紅葉站在一旁,輕聲說道。
祺嬪瞥了她一眼:「要是這麼容易,皇上還會連宿意歡宮五天?」
她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原以為皇上從前已經夠寵愛她了,隱隱有了超過葉靖依的趨勢,可才五日,皇上怕是把她忘在哪兒了都不知道。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啊,可她若是不再爭上一爭怕是以後這衍慶宮就是冷宮了,還是得要個孩子。
葉靖依沒了這一樁子事兒,卻還有其他事情得忙,小到宮人冬日所裁新衣,各宮燒地龍所需的炭火費用都得一一過問了來。
忙完這些兒事,葉靖依讓尚宮局的女史回去按照過往的慣例拿出個章程來,天邊兒已經陰沉了,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今日太后那邊可傳菜了?御膳房可有準備?」葉靖依又問。
「娘娘只管放心,尚宮局派來的女史已經安排了宮人專程守著,再者,太后娘娘宮中還有小廚房,一切果菜都得在小廚房過一遍。」
「嗯,每日都得過問一次,可記住了。」
「奴婢曉得。」
「可有人不守規矩?」
「並無人。」
葉靖依鬆口氣,「那便好,今日關上門,咱們自己鬆快鬆快。」
外面紛紛擾擾,風雲湧動,昭福宮卻輕鬆悠閒,暖閣早已收拾的適合小孩子活動,連桌角都包上了厚厚的軟布。
「娘娘,昨日事忙,有一事,奴婢忘了稟報。」綠影有些猶豫。
「你說就是了,何事如此吞吞吐吐。」
「昨日尚宮局秦司言(司言:女官職,掌內外命婦覲見後宮事宜。)派人來傳了話,說是咱們侯府大夫人遞了摺子,想求見娘娘一面。」
葉靖依意外;「可知為了何事?」
「像是有人上門為二姑娘說媒,大夫人想先問了您的意思來。」
這二姑娘又和她不是一母同胞,葉靖依還真不好說,便道:「等過兩日,事兒不多了,你便拿了簽子請秦司言傳話,請夫人來敘話。」
「大夫人這是何意?二姑娘到了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