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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涵毫不遲疑地接過來緊緊握在手裡,像得到救命寶貝似的,不住搗頭道謝。葉衛軍微蹙眉頭,提醒說:“只要你把這石頭戴在身上,短期內應該沒什麼問題,但……如果連你自己都撐不住,那誰也沒辦法。”
高涵嗯嗯啊啊的點頭,把雞血石貼在胸口,好像全部的希望都集中在這顆石頭上,李安民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把葉衛軍的話聽進去,本來還想跟她談談這兩天調查的線索,卻被葉衛軍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送走高涵之後,李安民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跟她把話說明白?你看她草木皆兵的,不如說透了痛快。”
葉衛軍翹起腿歪著頭看向她:“她是中了煞氣,只要有雞血石,短期內不會有問題,怕就怕她精神上承受不住,做出什麼極端的舉動,比如……跳樓自殺,考慮到她的情緒問題,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對這個觀念李安民不敢苟同:“就算還沒找到應對方法,心裡有個數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好,至少遇到異狀時不會全無準備。”
葉衛軍吐了口氣:“你當什麼人都跟你一樣神經大條啊,再說你有我能商量,那姑娘是孤立無援,把還沒確定的事告訴她,難保她不會胡思亂想,你如果真不放心她,倒是有個立竿見影的法子,就看你願不願意犧牲了。”
他的話雖然不中聽倒是說的很實在,李安民從小就是這樣,會被眼前發生的事驚嚇到,但轉眼就忘,像昨天在子孝村和地窖裡的見聞,當時是驚出了滿身的白毛汗,一覺過去感覺就淡了,回想起來倒還真有點毛毛的,也只是有點的程度,高涵常說她神經粗壯到能接電線,李安民覺得是好事,於是她很爽快地問:“什麼法子?如果能立竿見影,犧牲一下也無所謂。”
“別答應得這麼輕鬆,我說的是附魂,先把她身上的煞氣引到你身上來,這還不是最終的解決方法,你想嘗試嗎?成功率不高。”
李安民猶豫了片刻,很快就問:“成功率高不高在其次,死亡率是多少?”
葉衛軍還有心情笑:“如果能順利解決,死亡率是零,若是最後失敗,死亡率是百分百,之後還會有其他人繼續受害,並不侷限在你們四個人身上。”
這從容不迫的態度就像在說:“橫豎都是死,不如拼出一條生路來,沒人能給保障,愛試不試隨便”,李安民認為自己比高涵耐磨,應該能撐得更久,以高涵目前精神狀況,捱不了幾天鐵定崩潰,於是李安民果斷下決心頂缸。
這天雖然沒去醫院,他們也沒閒著,下午按計劃去拜訪了普靈寺的方丈主持慧遠禪師,葉衛軍亮出黃半仙的推薦信,聽兩人言談,該半仙似乎跟前任住持關係匪淺,葉衛軍把來意說了之後就被引入中庭之後的低矮小屋。
這間寺廟從外觀上來看雖然稱不上規模宏大,卻也籠罩著一股莊嚴之氣,但是這小屋的所在地卻陰暗冷清,慧遠禪師說這是間靈堂,通常不對外人開放,進香獻貢都由他和監院兩人操辦。
剛跨進門檻,李安民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撼了,這靈堂正中立了尊琉璃觀音說法像,三面牆壁向內鑿出一排排的凹槽,每個槽裡都放著骨灰罈,槽下掛著記有死者姓名、生辰八字和入寺年代的黃帛,而觀音象前的供桌上竟然停放著十來具被裝入玻璃器皿的嬰屍,每一具都儲存完好,不見腐化的跡象,但有些屍體萎縮的很厲害,除了正常的屍體,也不乏畸胎,甚至有連臍帶和胎盤一起入罐儲存的,還有一個封閉的玻璃櫃中裝著半打橙黃色的油。
據慧遠禪師所言,普靈寺在以前有替人接辦喪事和停靈的業務,起初只是允許在佛寺中安置骨灰,前任住持卻私下裡接受供養嬰屍的委託,並暗中與偏遠的山區小